一千多万对个人来说挺多的。可郑老爷子都不用算，“大概够亏半年的。”
“那就先亏半年吧，半年后再说。”林婉毫不在乎。
“那怎么行？”周青峰一拍桌子，拦住自己便宜老娘的愚行，“既然是做生意，没道理越做越亏的。亏个半年，我岂不是还要傻眼。”
众人都知道是这个道理。
周青峰又看向萧金浪，“市里在环卫上能有多少拨款？”
萧金浪一愣，看向郑老爷子。老爷子倒是知道数据，却苦笑摇头道：“你还是别指望市里拨款了。我们若是搞承包就不是行政事业单位，不向市里交钱就不错了。”
周青峰大惊，“这岂不是亏定了？”
苏梅说了句，“除非我们能从垃圾处理中获得收益。”
郑老爷子连忙笑道：“对对对，垃圾处理还是有点收益的，这其中包括废品回收再利用。这其中有些关系需要政府批，但应该能搞得定。只是收益的量么，只怕很少。”
周青峰脸一沉，忽然‘啪’的打了个响指。他身后飘忽忽的出现个隐仆，拿了个纸杯到饮水机接水送过来。
众人都好奇的很，只有郑老爷子知道其中缘由，惊讶问道：“索菲亚跟过来了？”
周青峰点点头，“穿越规则改了不少。索菲亚来了，我也不用每天支付魂晶停留。幸好希瑞克没来。”
郑老爷子主动解释了索菲亚是谁，还教其他人呼唤‘圣光’。小女孩甜甜的回应直接入脑，犹如免费的‘小灵通’。
林婉第一时间明白了周青峰的意思，忽而兴奋的问道：“你有多少隐仆？”
“现在有两百多，但还可以征召。最多控制两千三百到两千五百左右。这些隐仆力量都很小，也很笨，但应该可以做些简单的工作。
它们的缺点是受不了强光强声和剧烈震动，因而只能在夜晚出来工作，还最好别被人发现，否则会惹来麻烦。”
周青峰体内不断飘出隐仆，这是他随身携带的帮手。虽然它们干不了什么大事，却能提供相当不错的辅助服务。关键是它们自行吸收异界的负能量，不用薪水。
林婉多年经商，对人工成本之类的特别敏感。她仔细观察隐仆给在座所有人倒水的动作，评估它们的工作能力。
“隐仆不怕脏，不怕累。如果能盖一栋封闭的垃圾处理厂房，它们几乎可以长时间无休的工作。不过......”周青峰又问郑老爷子，“现实世界有负能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