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跟不跟我等回去?!”
两个筑基后期的番僧气势汹汹,质问对面红袍和尚。
那和尚看不出什么修为,一双凤眼极其妖异,红袍上点缀着大片盛开的白莲。
不像佛门弟子,倒像是剃了光头的花魁。
“二位大师还请慎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对贫僧有那方面的企图呢。”
“你休要胡言!”年长的番僧喝到。
”对,休要胡言,若非我家禅师看中你慧根想收你入门,我等岂会跟你客气!”
“你家禅师喜欢男人去别处找,总盯着贫僧做什么?”
“你放肆!!”仟仟尛哾
那边吵得不可开交,江月白和史通远远看着,史通一脸晦气的嘀咕。
“又是这个不正经的妖僧。”
话音刚落,红衣和尚突然转过来,“正经人谁当和尚啊?”
史通一噎,赶忙低头。
两个番僧被气得面色通红,对看一眼。
“师兄别废话了,直接拿下!”
见状,红衣和尚赶忙抬手,“等等,贫僧可打不过你们,跟你们走就是了,别动手动脚。”
红衣和尚转头扫了江月白一眼,老老实实跟着两个番僧离开。
这边江月白正准备回去,忽听一声闷哼,紧接着那红衣和尚一阵风似的从江月白身边疾驰而过,惊了骆驼扬长而去,给江月白火环差点都惊出来。
“站住,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两个番僧按着胸口,紧跟其后。
驼队大乱,史通赶忙指挥人乱跑的骆驼全都拉住。
“这妖僧!快快,稳住骆驼!”
片刻之后,驼队重新恢复秩序上路,江月白向秦瑶打听和尚的事情。
秦瑶提起那和尚,表情有些微妙,说不上是嫌弃还是欣赏。
“他是流沙域挺有名气的妖僧,法号若生,听说是天生慧根,修佛最好的苗子,之前流沙域几个佛寺都抢着收他,结果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挑弄得几个佛寺互相争斗。”
“流沙域现在的佛寺都不是正经的佛寺,刚才那两个番僧是红云寺的,有个元婴初期的红云禅师坐镇,是两年前才建立的佛寺,这两年到处在流沙域抢人入寺,也是臭名昭着了。”
刚入夜,驼队终于到达关外坊市。
一座残垣断壁的黄土古城伫立在黑夜银河之下,荒凉又苍老。
江月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