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来恐吓我,了解我的人都清楚,我不想治,谁都强迫不了我。我今天还站在这里,纯粹是因为欠了张先生人情,否则我乐意出现在这里看你们脸色?你看看你们季家,你们到底来给老先生治病还是聚集在这里推卸责任?我从进来老半天了,看你们不是在议论怎么处理老先生,而是一个沉默着随时等着奔丧,好像谁多说一句就会成为罪人一样,我看老先生又怎么了?我还能当着你们的面对他乱来不成?但你们这样又能改变什么呢?你们是他亲人啊,看着他在这里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忍受痛苦,你们一个个离他那么远做什么?他身上有瘟疫吗?作为一个医生,我特么都看不下去了。”
说完,赵东来对季云常喊了一句:“老常,你就一句话,医不医?我看在老张的份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医我立马调头走人!”
季云常甩开了母亲的手,沉声道:“医!”
赵东来道:“好,过来搭把手。”
季雄急了,谁乱来也不能是他儿子,正如赵东来说的,整个家里多少分院的人看着,倘若真出事了,他们这一房要负责的,所以他刚才才把自己儿子给喊了下去,主要是老爷子的身份不同,谁如果在他的履历生涯沾上不好关系,那就是遗留在历史成为罪人的,哪怕是他们自己的亲人也一样啊。
季云常的二哥和大哥过来就拉扯他,季云常使劲挣扎,却没看到,赵东来已经走到了老先生床榻边上,拿出了两根金针就在老爷子脖子边上一左一右扎了两针,然后他微微搓揉着手指头转扭针管,很轻柔,一股子温热的内力从金针处导热进入血管里,似乎在疏散老爷子喉咙处和呼吸道血管过于肿胀的淤血。
也不是很久,就只有不到两分钟。
当季家的人看到赵东来扎针反应过来以后,推开了季云常,冲过来的时候,赵东来已经收手了。
他拔掉了金针以后,一边对季云常说道:“去拿烧开的热水来消毒一下。”
然后他轻轻的抚了抚老爷子的心脏道:“老爷子,别急,你马上就能说话了,别激动导致你所有血栓凝固结在一起。”
老爷子听着他这番话,眼珠子动了动,配合他试着让自己顺下来,他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对季家人的怒其不争。
季云常的大哥和二哥过来就推开了赵东来,对他怒骂道:“你干什么!”
赵东来被他们推开了从床榻的台阶上摔倒了下去在地上,那些金针盒子散了一地,有些已经变性没法笔直了。
张鼎风过来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