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正好,过来搭把手!先帮我把他身上的纱布解开,我去配药……”
芦苇听到庄曼妮这么说,便将粥放在桌边,朝着李允勋走去,然后接过庄曼妮手中的剪刀。
“不要她!”
李允勋看到芦苇,一张俊脸立马就沉了下来。
芦苇听到他冰冷的声音,下意识地蹙眉:他……好像比昨天更加排斥自己了,还在因为她未经他的许可上他的床的事情而生气吗?
“你别胡思乱想,他只是不想让你看到他身上的伤而已!”庄曼妮轻轻地拍了拍芦苇的肩膀,然后转过头,看向李允勋,道,“勋爷,我的尊主,你就别逞强了!昨天晚上你的药都是她上的,该看的早就看见了!至于不该看的有没有看,我就不知道了……哈哈哈……”
庄曼妮暧昧地看向芦苇。
“不该看的都没看!”芦苇非常认真地说道,说话的时候每个字都咬得很重,那样子呆萌呆萌的,就像一个生怕老师误会的好学生一般。
“噗——”庄曼妮见状忍不住再次笑了,她转头看向李允勋,若有所指地说,“你看,我们欢欢还是一如既往地可爱呢!”
“我不是……”
芦苇正想要解释,发现庄曼妮已经转身去配药了,她抿了抿嘴,不再多说什么。
解释恐怕也是没有用的!
这些天,她已经解释过够多次了,根本没有人相信她,多说无益,眼下还是先给李允勋换药吧……
芦苇抿了抿小嘴,她低头,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将伤口上的纱布一点一点儿地解开。
李允勋没有说话,一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注视着身边的女子,若有所思……
庄曼妮将药物小心翼翼地洒在李允勋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芦苇光看看都觉得很疼,她不由自主地朝着李允勋看去,却见那男子正低着头,若无其事地翻阅着手中的文件,额头虽然有细细密密的汗不断地渗出,但是他的眉毛都没动一下……
“你不痛吗?”芦苇下意识地吞口而出,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习惯了。”李允勋的声音波澜不惊。
习惯了?
要受多少伤才能习惯这样的痛啊!
芦苇的脑海里浮现出他密密麻麻布满疤痕的背部,轻轻地叹气,心中的疼惜便多了一分。
“不需要你同情。”男子的声音冷冷地飘过来。
“我没有同情你……勋爷是你黑风会的教父,位高权重,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