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可是遇到造船厂大笔采购生丝和丝绸的机会,也绝对不会因为道不同就不同谋,只要有钱赚,该接触还得接触,且一点不比别人少。
“不错,王掌柜所言极是。说起来太尊倒是也识得几位京中同僚有此本事,不如由高某拿回去辨识一二。”
让王胆这么一说,高师爷也有了点想法。日月银行的秘密谁不想知道啊,如果能从中参透一些窍门,对自家钱庄的发展有百利无一害。如此大收获,怎能让存义公独享。
“尽管拿去,此法吴某已经试过多次,皆无所得。工厂里的大匠虽学过新学,能识得一二,却无解。若想解得此法,只有寻来京城海户司皇帝亲传,又专攻高等数学之人才可。”
听了身后两位的办法,吴瑾连头都没回就答应了。不过还是送上了忠告,劝其不要煞费苦心,该想的办法自己都想过也试过,全是无用功。
“……扯远了扯远了,还是说日月银行的事儿吧。现在箭在弦上,到底发还是不发,你们两位大掌柜给个章程。”转了转眼珠,王胆自认没本事去京城里呼风唤雨,索性一松手扔掉账页,话锋一转重新回到了主题上。
“……吴公子……”高师爷肯定不会拿主意,他就是带着耳朵来听的,具体跟不跟还得回去找大脑袋定夺。
“从迹象上看,日月银行却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向民间借贷以渡难关。可如此操作又有悖常理,实难定夺。”吴公子缓缓转过头慢慢踱着步,双眉紧锁,似是很难下决心。
“五百万两啊,五百万,不是五十万!眼下朝廷刚在北面用了兵,又要修路,还大兴水利,哪一样不要用银子?就算有心也是无力,此时还不下手更待何时?”
王胆终于忍不住了,掰着手指头给吴公子算了笔大账,有理有据。看来他这个土地主还是有点眼界的,不光会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也知道抬头看看路。
“不错,此次漕军作乱,虽然已被压了下去,可从北直隶到扬州,运河两岸很多村落都被毁了,灾民不下几万数。朝廷正在筹款进行重建,听说户部连五十万两都难以马上兑付。
只要我们动作够快,把声势造出来,逼得日月银行不得不承认银库空虚,引发存款民众争相挤兑,不待上面有所反应,这一阵就已经赢定了!”
对于王胆的说法,高师爷头一次给予了支持,并补上了一条他知道的朝廷内情。而后把目光转向了吴公子,眼神里满怀着期待和贪婪。
“……既然两位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