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清脆的扫射声连绵不绝,密集子弹的倾泻而出!刚冲到空地上的啼蛉顿时被打得东倒西歪,嘶鸣不绝。与此同时,铁渣的视野中出现一小队刺虫,数量大约在二十来只左右。
“小心刺虫!”铁渣一声暴喝,士兵们纷纷整了整钢盔,将身体尽可能收缩在掩体的后方。几秒钟后,一道道细密的破空之声由上方传来。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就在这时,一位正在上弹的陆战队员不由自地抬头望去,可就在这一瞬间,一根通体苍白尖刺直坠下来。只听见“噗嗤”的一声,那尖刺从他脸部扎入,直接透背而出。位于他身侧的同伴听见动静,慌忙转头看去,只见他浑身抽搐,脸部和背后的创口冒出阵阵白烟,传来酸楚刺鼻的味道。
看着同伴的惨状,这名士兵深深地下了口气,可他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第二轮尖刺就来了……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啊!啊!我的腿!”“医护兵!医护兵!”“我们没有……”“吗啡,给他打吗啡。”随着一名陆战队员的受伤,防线上骚乱起来。
紧接着,第三轮来了……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快躲!”“啊!”“快走啊!”一阵混乱过后,又一名陆战队员阵亡。那尖刺穿透了他的胸口,将他斜斜地钉在了地上。
“滋滋滋……”一阵细密的腐蚀声中,陆战队员的尸体冒着浓烈的白烟,那皮肤迅速溃烂,散发出刺鼻的酸味。看到这般恐怖的景象,部分受到惊吓的陆战队员纷纷卷缩在沙包的后方,不敢再露头。
由于没人射击,不少啼蛉越过铁丝网,扑进了营地。铁渣见状,立即丢下突击步枪,抽出锋耀,直杀向扑入营地的啼蛉。他一边挥舞着单刃直剑斩杀啼蛉,一边大声吼道:“牧千鹤!三时一刻方向,五百米外!”
“机甲队,随我来!”牧千鹤高声喝道,随即拉动摇杆向前一推,静止中的虎式机甲骤然冲前一蹬,跃过防线,直冲向密林深处。在她身后,两台火鸟式机甲摆动着修长的机械腿,全速追了上去,而一台台雷火式张开六条机械腿,拖着笨重身躯缓缓跟了上去。
几百米的距离稍纵即逝,牧千鹤驾驶着虎式机甲灵活地绕开粗大的树木,撞断细小树木,很快就冲到刺虫的附近,抬起机械臂上的火神炮轰了过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