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是春秋的鬼,要我去别的地方,不可能。”
“姜老啊……”沧海涯紧紧抓着老朋友的手臂,长叹一声,眼圈都红了。
“好了好了,今天不说这个,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叙叙旧。”姜大牙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
沧海涯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后在他的引荐下,和铁渣及奎恩坐在了一桌。
“这位是姜老,春秋重工的老技师。”沧海涯介绍道。
“你好,来自远方的朋友。”“你好,老师傅。”铁渣和奎恩点头问候道。
“他是……”沧海涯靠近姜大牙,压低声音说道,“诺尔塞斯。”
姜大牙顿时一惊,瞪大眼睛望着铁渣,随后缓缓地站了起来,郑重地行了一礼。
铁渣连忙起身回礼。接着,四人边喝酒边聊。席间,沧海涯问起了春秋重工的现状。姜大牙叹了口气,说他也好几年没回去了。当年走的时候,工人们分成了两派,谁也不服谁,天天打架,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这是为什么?”沧海涯问道。
姜大牙说,自从鲁承山死后,就再无能担大任之人。上台的都没有足够的威望,基本没做多久,就这个不满意,那个不高兴,有时候一年连换好几个CEO,根本没法做事。
不过,他最近听说,齐胜天的孙子齐云从西部大陆留学归来,有望竞争下一任的CEO,重整旗鼓,再续辉煌。
“齐云?”沧海涯沉思了片刻,叹息道,“记得当年离开的时候,他才十一岁,没想到一转眼,就长大成人了……”齐胜天是鲁承山前一任的CEO,志向高远,为人谦和,在工人中威望极高。只可惜他英年早逝,而他的继承者鲁承山也步了他的后尘,以至于春秋重工从此群龙无首,一蹶不振。
似乎被沧海涯的话似乎牵起了往事,姜大牙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沉默了许久,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叹息道:“鲁承天的儿子也长大了,咱们这些老家伙,是该回去看看了……”
沧海涯没回答,只是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叙了会旧,姜大牙就起身告辞,回到舞台旁,继续替脱衣女郎拉手风琴。不一会儿,喧闹的人群中就传来依稀的叫骂声和求饶声。
“我叫你看,我叫你看!不好好拉琴,净往骚蹄子身上瞄!”“没有啊,真的没有……”
第二天清晨,当晨曦洒满金色大地的时候,三人走出小酒吧,继续启程。
吉普车在高速公路上匀速前行着,沿途的风景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