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了蛇精给他勾勒的美好中,沉溺而不能自拔。
我转过头看看任晓妍,叹口气:“这世界上还真有越种族的爱恋,你信不信我不知道,我反正是信了。”
任晓妍也表示同意:“只不过,过程很失败,结果很意外。”
有钳人和蛇精的故事让我很意外,以前看动画片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们两口子夫纲完全不振,都是蛇精说什么是什么,原以为葫芦山处于四川界内所以有钳人沾染了耙耳朵的优良传统,谁知道竟是如此——好端端的中国民间爱情故事,一个不留神演变出了韩国棒子剧的剧风,这太让人受不了了!
这种情况下,你说,我内心阴暗面准备的辣椒水老虎凳还能派上用场吗?再怎么我也没法对个才失恋的纯情少年下毒手啊,一切只能作罢……我踹了丫一脚,恶狠狠道:“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有钳人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嘟囔着,茫然无助的朝着街角开始出溜,懵逼的戏码一如每年毕业时少男少女演绎的剧本:毕了业,分手了,从此你我不相见了;该哭了,该醉了,该把你我的故事当成回忆了……
再回头,羊永信已经没了刚才的自信和坦然,尴尬局促的站在边上,身旁的小资们也个顶个的手足无措,我正觉的奇怪,任晓妍凑我边上道:“刚才我看有人去和他说了点什么,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瞄你,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你的身份了。”
“原来这样啊,怪不得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差点以为他是gay!”
我腆着肚子走上一步,羊永信立刻身子开始微鞠,又一步,他脸上开始带笑,再后来,他彻底半躬了身子,陪笑道:“想不到袁大人对这种人也如此宽宏,高风亮节心怀仁义,真叫人叹为观止。”
“袁大人?”
任晓妍附耳低声道:“说你,你叫袁霸天。”
我心中恍然,对此倒不多做解释,笑道:“咱们进去说吧。”
“请大人稍等。”羊永信转身对手下小资吩咐几句,同时和我分散的差役也66续续跟了上来,就连狗头师爷和胡汉三也不例外,听说是他出手赶跑了有钳人,众人都吃了一惊,纷纷上去套近乎,这丫谄媚逢迎面面俱到,看得我直啜牙花子,“我就不明白了,他不高手吗?怎么这德行?”
任晓妍想半天,犹豫道:“难道这是个性?”
“你快别说了,”我汗一个:“我家养的那几个可比他嘚瑟,你又不是没瞅见……”“没觉得好多少,”任晓妍歪着头道:“西门吹雪吃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