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我?”
“你刚才说后门,”紫霞瞬间抢答:“我们网红楼的后门就在我窗户下面,你们不信看看……”
这还说个屁啊,我不由分说立刻冲到后窗确认,跟着就宣布道:“不废话了,咱们就从这里下去,然后全部三味书屋集中!”
袁洪也凑过来看了几眼:“大哥,这距离太高了吧?咱们是没问题,但是这几位……?”“咱们弄绳子把她们吊下去,”我立刻做出决定道:“抓紧时间开工!”
我扑到床边把被子抓过来就撕,撕成一条一条的打个结系好,这种用床单做绳子的伎俩很多电视里都演过,虽然不足为奇,但在古代人眼中大小算个事儿,我一面兴致勃勃的撕床单一面等着他们上来帮忙,但是谁也没来,半天才听见袁洪小心翼翼的问:“恩公,我觉得差不多了吧?”
我也不回头直接道:“废话,你看这样子像够了的吗,你还不快过来……”话说一半突然觉得不对,扭头看时却见窗口只剩了袁洪,其他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立刻就懵逼在了当场:“人呢?”
“都下去了啊!”袁洪朝窗外一指:“就等你了。”
我哪儿管得了那么多啊,立刻冲到了窗口,刚靠近就看见常昊的脑袋和两只手搭在窗台边冲我笑,后面是条长长溜溜的身子直接拖地,搞半天是他显出了本体当了绳子,我不知道还傻乎乎的结绳呢,顿时就骂起来了:“嘿,你们耍我小子,看我白忙活居然不吭声,太黑了!”
袁洪好奇道:“没有啊大哥,你撕绳子路上擦屁股也没什么不对我们干嘛阻止你啊?”
我:“……你麻痹!”
下楼的地方距离后门不远,再加上现在已临近半夜,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经搂着姑娘睡了,我们一路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平安无事就抵达了门边,而且还没上锁,我们立刻推门就窜了出去……
我们冲出去之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俩龟公正提着裤子在后门外的矮墙边上尿尿,灯笼插在墙缝里,我一出去就和他俩打了个对面,我吓一跳他俩也忙不迭的转身把尿撒到了对方的身上并四处淋漓,同一时间我们仨全部朝后退开,其中个白天见过的嘴一张就准备叫:“你们……”
话还没完,袁洪眼疾手快冲上去就是一脚,这丫立刻捂着裤裆倒了下去,嘴里扑哧扑哧吐起了白沫——另外一个反应倒是快,见次情景立刻双手把那活儿给捂住,但没想尿根本刹不住车,一个劲儿从指缝里朝外嗤嗤的窜,不等我动手常昊一甩屁股把他给摔倒了墙上撞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