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说干就干的人,做出决定之后当即就让庖丁押着仨孙子下地府去了,同时把项少龙派去帮忙,只留狼叔西门哥陪着我——东方不败是敌是友还不明朗,这种时候我哪敢和他们俩分开啊!
庖丁的心思还是非常细腻,临了走都不忘提醒我声:“估计他们得再下面呆个十几二十天,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他们家里人不会报案吧?”
“他们这种人那会什么常回家看看的啊,”我无所谓道:“你随便隔个一两周让他们给家打个电话就行——对了,只要电话里不露馅就行了。”
项少龙和庖丁对视两眼,为难道:“他们家什么情况我们怎么知道?”
“不用,你只要把握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就没问题了——打电话的中心思想就是伸手要钱,两个基本点,其一是态度千万别往好了去,越像黄世仁越贴近生活;其二是胡搅蛮缠满嘴跑火车……这两点做到就万事大吉,保证不会被人看出来!”
项少龙庖丁点点头,带着仨孙子从别墅出门,看看左右没人随便找个下水道噗通噗通朝里一扔了事……
仨孙子带走以后我也不急着离开,先自顾自的从冰箱里取了饮料扔给西门哥和狼叔,又拿起瓶可乐冲东方不败晃晃,他略略摇头:“我不喝这个……”
“哦。”我随口应声把可乐放进去,跟着就听他继续道:“……我喝鲜奶,别太冰。”
我在冰箱上下左右一阵找,终于在最角落里翻出练成一板的四瓶甜牛奶,整个扔了过去,东方不败接过去之后自己撕出来一瓶插上吸管,哧溜哧溜跟边上开始吸——无论举止、行为、细节还是神态完全是百分百的纯粹小女生,看得满脑子都是问好:
“他这到底算怎么回事?究竟是男的还是女人啊?”
正想事儿,东方不败忽然眼角朝我一瞥,紧跟着道:“瞅我干嘛?”
“瞅你咋滴——”我下意识接口后马上发现了自己深受欢乐喜剧人影响下的诟病,忙不迭改口:“错了错了,不是这意思——那什么,我哪儿有瞅你啊,是在看你后面的墙纸,啧啧,这颜色真绝了……”
东方不败把习惯从嘴里拔出来,叹口气道:“你就别装了,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再不懂事也知道是你召唤出来的,能不给你点薄面吗?”
看着他那副娇滴滴、卡哇伊、人畜无害的模样我差点就要冲口而出问了,但就在即将出口的瞬间,我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提醒了我,把即将出口的话生生换了个词儿:“我想知道……呃,你以后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