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整个郡王府的人但凡吃了菜的,都莫名其妙陷入了个狂乱宣泄的漩涡中,他们肆无忌惮奔自己心里深处最爱的事儿就去了,不光做爱做的事,而且在菜性的催化下还会一直持续三五个小时——到时候脚耙手软谁还拦得住我们啊?
现在的郡王府基本已经算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满园都是各种各样的靡靡之音,其中虽然很大一部分是我预料中的撸啊撸,但别的状况同样不少,我就亲眼见到了个喜欢往别人菜里吐唾沫的厨子抱个水缸在哪儿喷,整张嘴唇的皮全他妈磨光了……
有喜欢赌钱的,趴桌上摇骰钟直接把俩胳膊摇脱臼;喜欢数钱的,手指甲全部翻开指头磨秃;喜欢吹笛子估计能吹出肺气肿;还有喜欢挖鼻孔的、喜欢放屁的、喜欢厨房偷菜吃的——此类种种不足全部道来,虽然小众但还是让我结结实实过了次眼瘾,太震撼了!
这时候的我和东方姐边走边寻觅玄冥二老的身影,只不过心里还是非常忐忑,虽然我们已经准备了两套方案备用,但实际情况究竟符不符合谁也不知道,所以我俩表情都非常严肃,面对旁边各种房间里传来的声音也没抽出时间去听去看——要换平时我早猫边上参观学习了,这种好机会怎么能放过啊!
一句话总结:我还是个处男,有些东西是需要学习才能进步的……
按照大户人家的居住习惯,我们一路朝着内院而去,刚从回廊一露面就和俩老头打了个照面,他俩穿着价值不菲的绸缎劲装,面容冷峻,光看气势就知道绝非龙套——其中个被另一个抱在怀里哼哼唧唧,那抱人的直截了当问我:“老三,出什么事了?”
我下意识道:“这您还不知道吗?”
抱人的简单点点头,用冷冰冰的语调道:“我刚才正和师弟在房里吃饭,才转身去拿了壶酒出来他就不对劲了,蹲在地上使劲儿画圈圈,我带出来才发现你们几个兄弟也行为举止怪诞异常,就说带他来看看郡主——”他眯起双眼朝我打量几眼,沉吟道:“看你的样子,又不吃惊又没出事,是不是已经知道出什么事了?”
知道了,抱人的是鹿杖客,那中毒的就是鹤笔翁了,这倒是简单。
我早知道从玄冥二老手里弄解药不简单,但没想到这家伙的逻辑推理能力和理解力这么强悍,闻言也不由吃惊,生怕自己说漏什么被他看出破绽,于是急促的大点起头把蒙混片刻,然后才赫然正色道:“是,在下才从郡主处出来,她倒是没被感染,但是……”
不等我说完,抱人的老头已经猛然瞪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