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高伟峰为自己美白的面子上,越君女女赶紧过来,和无影拽住了愤怒的白山羊,劝它不要发火!
高伟峰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心里这个委屈啊,不过也没办法,这都是自己作的,被两个女人打,被自己的白山羊顶撞,唉,真是不作就不会死啊!
对着白山羊念了三遍美容咒后高伟峰用手一指白山羊,大家就见眼前一亮,白山羊的毛忽然变得像银丝一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白山羊高兴坏了,它咩咩叫着满院子跑,向众人展示它的新衣服。
中午吃过饭以后,阿木没有让高伟峰和越君女女去休息,而是把他们两个叫到自己的门口来,给了他们两个蒲团,让他们两个人坐在门口学打坐。
两个在社会上浪荡惯的人看阿木让他们在客房门口打坐,客房的门口对着客栈的院子,人来人往的,他们俩打坐,别人都看得到,这让他俩感觉很没有面子,而且再说了,这人来人往的,在这儿打坐也心里不容易清净啊!
于是二人提出抗议。
阿木道:“打坐练的就是心性,不论身处闹市区还是战场,有时间,有需要,打坐的时候自然就会心静,其他的是声音会隔绝在外的,练的就是这个,现在虽然有人看着你们,议论你们,但是你们都要心静,不为所动!“
越君女女不满的指着无影她们道:“为什么偏偏就是我们两个学打坐呢?这么多人跟着你,为什么他们不打做呢?!这不公平!″
阿木道:“他们是自然修,跟我也有很长时间了,人家已经修到心里去了,你们现在再往深里修之前先要通过简单的打坐,要有个基础修。“
越君女女心里虽说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她不敢反驳阿木,她害怕阿木把她撵走。
结果,坐在蒲团上打坐,高伟峰还没有坐够一个时辰,便打起了盹儿,过了一会儿,高伟峰在迷迷糊糊当中感觉自己的鼻子一痒,他忍不住啊的一声,打了一个喷嚏,转过头,他这才看到调皮的金金正拿了一根鸡毛在捅他的鼻孔。
高伟峰拿出竹简对金金道:“金金!你信不信我把你变成一个没有毛的小老鼠!″
金金一听吓坏了,赶紧连蹦带跳的跑进了客房。
这一个喷嚏打的把也快要睡着的越君女女惊醒了。
高伟峰瞅瞅越君女女道:“嘿!你说咱俩就这根子不正的德行跟阿木能修成正果吗?“
越召女女一脸正经道:“我自信可以修成正果!至于你嘛,我就不好说了,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