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轩神情复杂,“堂妹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自然比不上堂妹有学问!”
他言语里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嘲讽。
“我若没记错的话,二堂哥明年便要行冠礼了!”萧子鱼丝毫不介意,语气依旧和缓,“行了冠礼,二堂哥也该成亲了吧?”
她说的十分直接,让萧玉轩目瞪口呆。
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姑娘,居然敢这般胆大说出这样一句话,简直闻所未闻。
怎么会如此不知羞。
然而萧子鱼让他震惊的不止是这句话……
她又接着说,“那么,二堂哥想骑马迎娶韩小姐吗?”
可恶!荒谬!
萧子鱼的一句话,让向来斯文的萧玉轩彻底生气了。
他当年因为骑马摔断了腿,之后便再也不能行走。这些年来,若非一直用补药调理身子,他的这双腿怕是早已变成枯木了,如今萧子鱼居然还来嘲笑他,问他可曾想继续骑马。
他气的有些失神。
萧子鱼丝毫没有注意这些,她弯下身子抬起他盖着毯子的腿,准备将他的靴子脱下。
在萧子鱼的眼里,似乎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概念!
“你要做什么!”萧玉轩急了,“放开!”
虽然他比萧子年长,但是因为常年躺在床上的关系,他自然不如习武的萧子鱼有力气。
而萧子鱼也没给他反抗的机会,她迅速的将他的鞋袜脱掉。萧玉轩的体温冰凉,比他体温更冰凉的,居然是萧子鱼的手……像是夏日里地窖里的冰块似的,冻的他神智有些混乱。
从来没有人,让他如此失态。
这些年,多少人曾这样看过他,每次虽然他们说话的神色和蔼,但是他们眼里的神色,不是怜惜便是嫌弃。
他,不需要谁可怜。
他们嫌弃他,那么他又何尝不嫌弃那些无能的人。
这么多年来一直压抑在萧玉轩心里的痛苦,也随之爆发。
“你疯了!”萧玉轩大吼,“萧子鱼你是不是疯了?”
他将手握成了拳头,像是在下一刻,便要对眼前的人动手似的。
萧子鱼说,“二堂哥应该多这样发泄发泄,憋太久了对身子不好,也容易得心病。”
她刚说完,萧玉轩便疼的‘啊’了一声。
萧子鱼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那种疼痛像是被敲碎了骨头一般,他从未这样痛过!
只是那么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