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笔直宛若松柏。
他跪了三天三夜,周隐竹便陪着站了三天三夜。
萧子鱼几次想要去扶起白从简,却发现她无论怎么用力,自己透明的身子和手,都只能从他的身上穿过,什么都不能做。
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似尖锐的刀子刺痛。
三天三夜……
看似漫长,却也似乎是一眨眼的工夫。
白从简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跪的太久,腿脚已经失去了知觉。
而他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这点,而是继续慢慢的挪动身子,到了不远处的坟前,才开口说,“娘,我是不是打扰你和父亲了?白家现在很好,白缨会替我继续照顾白家的人,而且大楚的江山,也很稳固,百年内和北越不会再开战。”
“爹,你曾说我太过于执拗,什么事情都想的太明白。你说,有朝一日我会和你一样,遇见一个想要用一生来护住的人。”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的有些不真实,“你说的对,我找到了。”
“可是我没有护住她……”
“对不起,爹,我没你那么坚强。而且,我本该早几年就去找你的,现在能活着,都是因为她……现在,她没了。”
白从简低头,额头和怀里僵硬的女子碰在了一起。
“燕燕,你别怪我,我只是想兑现曾经跟你说过的话。”
下一刻,他从怀里拿出染了剧毒的九节鞭,借着顶端尖锐的铁皮,染后狠狠的戳进了自己的胸口。
心口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衣衫,和怀里女子的容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