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亲自去见莱夷族的国师,说顾家有一枚玉佩,问他可否有兴趣。”
曹副将:“八皇子,真的要试试?”
“不然能怎么办?”周隐竹说,“你有其他的法子吗?而且我相信六哥,绝对不是喜欢乱来的人,他绝对不会让我们出事。”
曹副将有些犹豫,可也不得不接受周隐竹的吩咐。于他而言,服从上面的命令,是军人的天性。
其实,在帐篷里的人,谁都对白从简的法子不抱希望。
萧四爷对白从简甚至都快生出偏见了,觉得白从简这次不过是故弄玄虚。
与其做这些事情,不如拿点粮食来更实际。
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不过短短的三个时辰,曹副将便又再次回到了军营里。
曹副将这次,不是孤身一个人回来的。
他走进帐篷内,看着还未歇下的周隐竹和萧四爷,“八皇子,萧将军,莱夷族的国师来见我们了!”
周隐竹闻言站了起来,“真的?”
“真的!”曹副将也觉得奇怪。
他只是带了这么一句话,莱夷族的国师便问了他一句。
那个老人,神情似疑惑,“顾家?顾家祖上是做什么的?”
“顾家靠采药为生,祖上曾出过大夫。”曹副将老实的回答。
这下,这位一直冷淡的老人,那双瘦如柴骨的手,直接将手里的茶盏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