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会走丢或者被人捕获,但是鹰却不同,它们没有信鸽那样弱小。只是,像鹰这样野性难驯的动物,并不适合长途送信函,可白家却选择了这么一个方式。
起初,周隐竹觉得白家祖上的那几位,大概是太自信了。
等亲眼见过后,他才明白,有那么一些人,的确是有资本自信。
譬如,白从简。
譬如,己昊。
他咬牙犹豫了一会,才走到长几边上,拿起笔写了起来。
片刻后又唤了曹副将进帐篷,让曹副将亲自将信函送到城内白家的商铺,告诉他们这是红色的紧急信函。
虽然,周隐竹选择了这么做。
但是周隐竹却不知道,这信函是否能在一天内,被送到京城。
而己昊说的的确没错。
还未到十二个时辰,在京城内的白从简便收到了这封信函。
彼时,天色已暗。
十一进屋,将药碗放在白从简身前,轻声说,“小爷,你该用药了。”
自从边境战事起,白从简便难以入眠,收到各地信函的数目,也在逐渐的增加。连萧家那位萧玉轩来白家的次数也逐渐变多,这一切让十一十分担忧。
白从简的身子并不好,尤其是这段时间,脸色愈发的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若不是用上好的药材补气,还有之前萧子鱼瞒着他炮制的药材温养着身子,也不知白从简是否能撑过这段时间。
连慕大夫私下都说,“小爷这是不要命了?大楚乱不乱和他有什么关系,这周楚皇室可曾对得起白家过?十一,你在小爷身边伺候,可别让小爷步了白老爷子的路。”
不喜欢管事的慕大夫叮嘱了很多次,这让十一觉得身上的压力愈发大了。
他劝道,“小爷,今儿不如早些歇息?”
白从简一口气喝完了白瓷碗里的汤药,皱眉,“晚些。”
白从简向来说一不二,十一也不知如何劝慰。
十一皱着眉头从屋内退了出来,他琢磨了一会,才对身边的人说,“你们想办法去萧家,告诉七小姐,说小爷这几日身子不适。”
在一侧的人闻言,“这……合适吗?小爷会不会生气?”
“有什么不合适的?”十一咬牙,“出了事,让小爷责罚我!”
比起被白从简责罚,十一更担心白从简的身子。
但是,白从简是个十分有主见的人,他们的话,对白从简而言其实没有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