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此玷污我的清白。”我气道,却极力的压制内心的起伏。
这时,一串熟悉的脚步声踱了上来,大家随即回头,静了一瞬。
洛瑾承高挺的身姿出现在了房门口,问:“什么玷污清白?出了什么事?”
张静恩率先站了出来,柔声道:“承哥,秀成的画被人为弄脏了,期间大家都没进来这间储物房参观过,后来小冬下楼发现舒华从这里出来。舒华说她离开的时候这里还好好的。刚刚小雪只是用排除法排除在这屋子出现过的嫌疑,没别的意思。”
洛瑾承锐利的视线扫了一周,目光像两道刺一般落在我身上,随后走向一直在整理裱画一言不发的袁秀成,声音在我听来透着柔情:“怎么回事?”
袁秀成不让其他人染指她的画,像宝贝似的小心翼翼挪上了木架,淡淡的说:“还记得这画吗?当时花了半个月,你还笑我像蜗牛。可是你看现在,染了那么大片墨汁,前功尽弃了。”
这俩人旁若无人的秀着谜一般的过去,我们瞬间成了碍眼的局外人,那仿佛是谁也插足不了的二人世界。我的心像被刺骨冷风刮过似的,却又像是打翻了醋瓶,酸酸的,涩涩的。
我静静的望着洛瑾承宽阔的后背,屏息凝视,等候他的宣判。想必他已了然事情的经过,接下来,他要怎么样?他会以怎样的立场,来应对眼下这纷乱的局面。
他忽然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裱画,上下看了看,然后放回木架,朗声道:“你不是要卖掉吗?回头我让人划账给你。你不是说作画之人最欣慰之处便是有人读懂他的画吗?这画到我这里也算是各得其所。”
他掷地有声,一如大会小会上的不容置否,仿佛震得所有人都不敢透出大气来。
他的这番话太出乎人的意料,就连沉浸在回忆里的袁秀成,也是偏头久久仰望着他。从她秀挺的侧脸看,那分明是一脸的哀伤与难以置信。
一股暖流瞬间淌过我原本哀凉的心头。
老板最后发话:“今天的事不管是谁所做,我都会一查到底。我希望这个人,私底下主动向秀成道歉,若再有其他不干不净的想法,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主人已经发话了,其他人自是不敢再有微词。只是这段无聊的小插曲,显而易见是冲着我而为。
到后来大家瞅着女主人似乎兴味索然,也便识趣的各自离去,独留两位昔日的老情人叙旧。张静恩离去时面上隐隐带着不甘与不满,却碍于大家在场未曾表露,只是望向那俩人的面容透着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