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扳回面子了。索性由着他去,配合他褪去彼此的障碍物。
可是,当我们再次迷失自我,准备迎接新的巅峰时,他再度控制不住,如激流溃堤。趴在我身上,上气不接下气。
我虽隐隐失落,却也心疼的抚摸着他的头,道:“这事急不来,这几天好好调养,过几天就恢复了。”
他突然猛的一起身,翻身下床直往外去,衣服不着一件。
我满心担忧,这大冬天的。赶忙披了件大棉袄匆匆跟了出去。顺手开了客厅的灯。
只见他钻进洗手间,没多久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一看洗手间外的热水器毫无动静。我们这是老房子,配备的是老式的煤气热水器,一开热水阀,火苗会跳动。可这热水器静悄悄,他这是冲冷水吗?
我急了,跑上前去“咚咚”敲门,“洛瑾承,冲冷水会着凉的!”
门从里面锁上了,此刻丝毫无动静。我无奈,只得在门外干站着,没多久,热水器总算想起“扑楞楞”的打火声。
我才长吁了一口气,这时光溜溜的身上发凉,赶紧回去钻被窝取暖。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懒懒的回到房间。
我猛的起身,给他找来干毛巾,边给他擦拭边心疼道:“这么冷的天,着凉了怎么办。”
他抿着嘴,神情冷淡,不动声色从我手中接过毛巾,只淡淡地说:“睡吧,这么折腾,明早上班没精神了。”
我瞧着他眉眼间的沮丧和疲惫,乖顺的“嗯”了一声。
他关灯上床后再没有拥住我,只挑了个稍远离我的位置躺下,转了个身,给我一个黑乎乎的背影。
我心思翻转不定,却也没打扰他,轻轻的给他掖好被子,各自入睡。
许久才听到身旁传来清浅而熟悉的呼吸声。而我,静静躺着,心头无数个天马行空的猜测,始终找不到真实的答案。
第二天醒来一摸,身旁居然是空空如也,被窝早已凉了。
我一下子清醒了,摸出手机一瞧,只见一条信息孤零零的躺着:我有事先走了,不必担心。时间是凌晨5点。
我嚯然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哪里还有洛瑾承的影子?
这么早,是什么要紧事?
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问问,转念一想,他昨晚后来那么冷淡,他那样的人,断然不会喜欢别人像502一样粘着他。
想起昨夜的一幕幕,既心疼又隐隐担忧,他曾有过那样的问题,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