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抚着我的后脑勺和后背,一抚一顺,像在安慰着小盆友。我高高低低的声音轻哭着,在他温暖而有点男人汗味的怀抱里,感受着他无限的爱宠,竟有些贪恋的不想收声。
等到泪滴渐渐地止住,我的声音转为不停的抽泣,肩膀微微一耸一耸。他缓缓将我松开,推了出来,大拇指抚上我的脸颊,那么轻,那么柔,一点点将我的泪珠抹干。接着一低头,俯身到与我平视的位置,嘴唇忽而堵了上来,轻啄了几口,直到我轻喘不已才又松开。
我柔软的小手乱拍他胸膛,泪水又一下子涌了上来,“你这坏人,你这坏人……”似在说他方才的使坏,又像是意指他当年的决绝。
模糊的视线里,他一动不动,双眸温柔像是浸在水潭里。等到我拍够了,一把抓住我的两只手掌,递到嘴边用双唇一下咬,温润的触感从指间漫了上来。紧接着他又调皮的来回吮吸,像吹口风琴似的,令人哭笑不得。
磨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将我松开,在我茫然而直愣愣的眼神里,将我安置回床上,拉好被子,又轻捏了我两下,“我先去洗个澡。”
我眼眶干涩,只轻轻点头,目光一路追随着他进了浴室,整颗心轻轻的落地。
袁秀成应该识趣的走了吧。
方才的她,是要用青春记忆去唤起他的爱怜吗?小红曾说,有时候小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活在男人心里的那个初恋。刻在心底的人,那是谁也无法抹掉的。
没有什么是牢不可破,感情尤甚。可反过来讲,没有什么不可死灰复燃,尤其是,他们最深的怨恨已成往事,而洛瑾承面对曾经的身心伤痛,并未有太多的记恨与仇视,至少以他面对袁秀成的温和来看,他对这个初恋情人,是宽容甚至是心怀怜悯的。
这种情绪有时候杀伤力极大。
等到他从浴室出来,我正侧着身子在浏览网上新闻。
他腰间只别着一条白色浴巾,带着腹肌的上身格外诱惑,哪怕经过重逢后的激烈温存,古铜色的肌肤纹理仍令我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人,他的身体,我都爱,正如他当年所说,我的身体,我的人他都喜欢,他都要。
他将身子擦干,进了衣帽间,出来时身上已套上一件T恤和休闲短裤。绕过床尾,钻进了薄被。
我顺从的随着他的动作,躺进了他的怀抱。他的大掌一下子抚到我的腹部,柔声问:“还疼吗?”
感受他掌心刚出浴的温热,我撒娇道:“好一点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