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陌生的怀里让我鸡皮疙瘩直冒。我挣扎着平衡站稳,而他的咸猪手还意犹未尽的搭在我裸露的胳膊肘上。今晚穿的是窄肩带礼服,手臂是裸露的,湿热的触感令我一阵机灵。
我愤而甩开,却听他戏谑的笑道:“怕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转身瞪了他一眼,轻蔑道:“陆总过分了,您一个已婚男士跟未婚女子闹出绯闻来影响可不好,何况您太太还没出来吧。”
他抿嘴轻笑,眼珠子转了个弯。我无暇理会,转身便要走。这种男人就跟狗一样,你越是激动他越来劲,你不理他,他觉得没劲。
可是步子刚往前一迈,大事不妙。有个披着长发的女子一阵风似的冲了上来。我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她手上瓶子一扬,一把液体“哗”扑面而来。我大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用手肘一挡。液体被挡掉了一部分,却大部分溅到了头上、脖子、身上,顺流而下,润湿了脖子以下部位。浑身惊恐弥漫,才闻见是一股极重的骚味。
现场有瞬间的当机静止。几秒后女子大喊:“让你抢我的男人!狐狸精!”
陆敏忽而上前一推:“哪里来的疯女人!保安!快来保安!”他把摇摇欲坠的我扶住,“没事,只是尿液!”
周围一阵骚动,酒会刚结束,不少宾客仍驻足停留,我余光瞥见有熟脸有生脸。牛高马大的保安一拥上前,女子边胡乱踢打着边大喊大叫:“放开我!放开我!陆哥,你怎么这样啊,你怎么这样啊……”
“我根本不认识她,她这是疯狗乱咬人!”
一位保安大哥赶紧上前:“先生小姐没事吧?我们会处理这个事,让你们受惊了,万分抱歉。”
我浑身颤抖如筛糠,胸腔仿佛被抽掉了一半的气,望着被另外两位保安拖走的疯女人,四肢虚软。我是上辈子犯了桃花还是怎么地,这辈子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泼漆、泼骂人、泼尿。
今天这情形,八成陆敏在外头的女人,看着年纪貌美,妆容像是精心雕琢过。人家都能亲热叫声“陆哥”了,哪还有假?可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怎么霉运都扣我身上了?
我喘着粗气要挣开他,却不敌他手上的大力。他呼出的热力安抚着:“没事,去里边换个衣服再说吧。”
我蓦的抬眸,满眼喷火:“松开你的脏手!”
陆敏怔了半秒,随即微笑着像慢动作一样作势要松开。
谁知身后又是一阵风似的上来一个身影,我身后猛然一松,陆敏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