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她的身子异常的滚烫,小脸酡红,双唇干燥,一看就是被下了药的症状。
不过是四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他们晚来一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仿佛感受到了身边熟悉的气息,昏迷中的林夕瑶缓缓睁开了眼睛。
“阿枫……”
她的声音带着娇媚,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竟然透着股股诱惑力。
“夕瑶,是我。”夜澜枫沙哑着声音答道。
“阿枫,我好难受,我要……”
她主动贴上他的唇,小手不安份的伸进他的裤子里,此举立即将夜澜枫所有的理智拍飞,熊熊欲火剧烈燃烧,他迅速将她压在了身下……
木床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叫声,艰难的支撑着两人激烈的运动。
“阿枫,阿枫……”林夕瑶在一次次巨大的冲击里无意识的叫唤着夜澜枫的名字。
夜澜枫则以更大的撞击作为回应。
“哗啦”的一声,木板床散架了。
夜澜枫忽然一个翻身,便将原来的姿势换成了他下林夕瑶上的姿势。
于是,两人随着木板床的塌陷重重摔在地面上。
夜澜枫因为背部的疼痛,眉头轻轻皱了下。如果刚才不及时转换姿势,身上的女人只怕被他压扁砸成肉饼了。
……
林夕瑶是在夜澜枫别墅的大床上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时。
身边的男人搂着她,仍在熟睡中。
她小心翼翼的搬动夜澜枫的大手,夜澜枫却把她搂得更紧,轻轻的说:“再睡一会。”
脑袋朝她的肩部靠了靠。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可是,我……我想上厕所。”林夕瑶低声道,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也是沙哑的。
闻言,夜澜枫松了手。
林夕瑶一个翻身就想下床,结果根本起不了床,她全身疼得像被千万辆车辗过似的,挣扎了好一会,终于坐起来了,慢慢的移到床边,下地,却一下子栽倒在地,她忘了,她的右脚崴了,现在还是很肿很痛。
她试图站了起来,扶着墙蜗牛似的往洗手间的方向去,尽管扶了墙,但右脚只要碰地,脚踝处就剧烈的疼痛,她不得不一边扶着墙,一边单腿向前跳跃。
才跳了两步,身后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夜澜枫,他不声不响的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洗手间,将她放在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