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紧抿着双唇没有再次开口,只是视线依旧跟墨清颜对上。
四目相对。
一个盛满怒意,一个冰冷刺骨。
贺谷山自从发现徐慧兰的不对劲之后,就没再开口说话,他只是在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在他们争吵之际,贺谷山已经帮墨正初换好药了,还把药方都写好了,现如今话题终于回到了自己身上,他也想拿了钱快走,不想掺和进这种家务事。
“不碍事不碍事,你们吵你们的。”贺谷山这样说着,他把手里的药方递给墨海贤,“这是药方,你按照我上面写的方子,去县里抓药,给他服用三个月的时间,慢慢就会好了。”
“不好意思贺大夫,让你看笑话了。”墨海贤接过他手里的药房,神情尴尬道。
“不碍事,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贺谷山笑了笑。
“另外,这是观音膏。”贺谷山把手里的瓷瓶递了过去,“你记得每日帮你儿换一次,换上一个月便可,今日的我已经换过了,这瓶子里面剩下的的估计够你用上七日,七日后记得再去寻我买。”
“行行行,谢过贺大夫。”墨海贤连连应声,接过他手中的观音膏,他皱了皱眉头,“贺大夫,我还有一事要问。”
“何事?”贺谷山瞥了他一眼。
“就是,我想问问我儿,吃药跟擦药的钱,加起来每月估摸着要花多少银钱。”墨海贤的表情有一丝为难。
贺谷山听了他的话之后垂头想了想,沉声道:“估摸着,一个月要六七两吧。”
“那么……”墨海贤惊呼一声,贵字差点脱口而出。
贺谷山是个明白人,他没有过多追问,而是把自己的背篓背起来,“好了,我也该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他说完要走的话,可是身子却站在原地,依旧没有动弹。
墨海贤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伸手推了徐慧兰一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贺大夫拿钱啊。”
“好。”徐慧兰收回自己视线,从腰间拿出自己的钱袋子,递了几个铜板给贺谷山。
贺谷山看着她手里的铜板却没有接过。
墨海贤又动了动徐慧兰,“你拿那么少作甚?我跟贺大夫说了,给他一两。”
“一,一两?”徐慧兰听到这个数目之后有一瞬的失神。
她仰头看了墨海贤一眼,往日里墨海贤最是爱面子了,若是在此时此刻说自己拿不出一两银钱,那贺大夫走了之后,墨海贤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