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可绝对不简单,这会儿我们怎么开玩笑都行,真要是碰上了,可都得小心着点,别到时候美人没抱到,蛋蛋被人家给踢碎了,咱丢不起那个人!”
一路夜色狂奔,两辆霸道车在告诉上又奔驰了两天,第二天黄昏时候下了高速,沿着导航上的国道向中俄边境的绥镇逝去,黄昏近在眼前,两辆车停在了一家路边的餐馆前,六个大老爷们从车上下来,到小餐馆里点了一桌子菜,姜夔生点了两瓶老白干,一个人在那独自喝了起来,其他人都没有沾酒。
姜夔生每喝一口酒,都让人感觉到他的心在滴血,他脸上那苍老而又沧桑的皱纹,像是有着说不出的内心苦痛在挣扎,这一份苦痛无人能懂,林昆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起头冲林昆苦笑,把酒杯举到了林昆的面前,林昆咧嘴一笑,满满的一杯高浓度的老白干一口咽下去,喉咙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林昆附在姜夔生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姜夔生脸上的苦痛之色淡了不少,独眼中一阵精芒闪烁,仅剩的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林昆的手,脸上的表情激动起来。
坐在林昆身旁的龙大相竖起耳朵听,可啥都没听到,林昆回过头瞪他一眼,这厮不好意思的嘿嘿直乐,林昆故意眼睛一瞪,“闭嘴,不许乐。”
龙大相马上嘴巴闭紧,这一份憨厚的模样,惹的在座的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早晨,两辆霸道车驶到了绥镇,绥镇位于黑龙江最北,位于两国的交界线上,一条灰兮兮的石头老街,街南是华夏,街北是俄罗斯,镇上住着华夏人和俄罗斯人,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国与国之间的管辖关系,这个小镇总是不太平,常年毒品泛滥,每当入夜各种黑社会势力频频的躁动。
小镇上的老百姓常年生活在水与火之中,到了晚上,家家户户提前关上门窗,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个小镇上,即便生活环境不安,倒也少有人离去。
两辆霸道车停在了一家早餐店的门口,老板是地道的黑龙江人,皮肤有些黝黑,身体很壮实,老板娘是一个俄罗斯女人,已经过了俄罗斯人最美的二十几岁的年纪,看样子也就三十多岁,身材却是发福的厉害,像是大酒桶。
“外地人?”
早餐店的老板笑呵呵的问过来搭话的慕容白,慕容白笑着点点头:“老板,把热乎的豆腐脑和油条都给俺们上上,另外赶紧再多炸一些油条出来。”
“好哩!”老板笑着应道,旋即又笑着说:“最近这两天,俺们镇上可来了不少的外地人,算上你们应该已经是第三波,小哥你给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