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织田美娜道:“当然是普通老百姓的手了,那些达官显贵,怎么可能亲手去酿制清酒,他们只会在餐桌上糟蹋,他们不光糟蹋了酒,还糟蹋女人。”
林昆晃了晃酒杯,里面的酒水来回碰撞,那淡淡的酒香挥发出来,他将杯子放在了桌上,抬起头看着织田美娜笑着说:“看,老百姓只会做出精美的东西,而最终糟蹋的却是那些达官贵人,所以说淳朴的老百姓是无辜的,哪怕他们暂时的激进,也是受到上层决策者的影响,华夏与岛国的仇恨永远也不可能被简单的‘和平’两个字抹掉,但为此而去连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是不是不应该?”
织田美娜沉默了,她看着林昆,久久没能自语,林昆端起杯子将清酒喝下,织田美娜突然笑了,她笑靥如花,如同风中一朵毫不掩饰芳华的玫瑰,她将瓶中剩下的酒都给林昆斟满,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在林昆的杯子上碰了一下,“敬君子。”
林昆哈哈一笑,“可惜啊,我不是君子,而是一个混蛋,只不过再混蛋的人,也有偶尔发善心的时候。”
织田美娜莞尔一笑,“都说我们岛国的男人猥琐,你们华夏的男人油嘴滑舌,还真是不假,那就敬你这个发了善心,教导了我一顿的混蛋。”
织田美娜仰起头将杯中酒喝光,林昆也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林昆起身就要告辞了,他的鸭舌帽帽檐压低,半边脸都快要遮在帽檐下面,织田美娜却是将他叫住,“你的话说完了,难道你不应该坐下来听听我的话么,就当是普通的朋友,耽误你几分钟的时候陪我聊聊好么?”
林昆将帽檐抬了起来,织田美娜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其中没有浓情蜜意,也没有秋波暗藏,唯有一抹淡淡的忧伤与言之不出的无奈。
樱花度酒吧里最好的清酒又端上来了,整个酒吧里只藏了三瓶,这种酒就算是要卖,也要卖给合眼缘的人,织田美娜的舅舅,这间酒吧的老板可不是一个贪财的人,相反他倒是更在乎缘分,能与他最好的酒结缘,首先要与他结缘,他对酒的执着,就好比是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尤其这种极品的佳酿。
三瓶酒,织田美娜已经开了两瓶,她的舅舅没有女儿,反倒是更喜欢将她视作女儿,甚至比女儿更珍贵。
织田美娜又和林昆碰了一下杯子,嘴角的笑容忽然苦涩,方才仿佛一朵分钟摇曳而又多姿的玫瑰,此刻这玫瑰仿佛在初秋夜幕的冰冷中几近凋零。
“我这次是从家族里逃出来的,他们一直希望能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