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三个人就能掀翻阮通阿古的村子,没想到这都是真的,三位请受我一敬!”
司胜举起杯子,冲林昆三人敬过来。
一杯茶水喝下,司胜开始和阿武聊起了清河村的事儿,司胜低着头一副愧疚的模样叹息了一声,“清河村我们昨天晚上的确去了,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但我手下的人交代了,不能伤你们村子里的人,只去走个过场,不要引起流血,到时候我们再筹备躲进深山里,如果如前通阿古依旧步步紧逼,以屠村要挟,那我们全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阿武道:“你们去过我们村里?”(零一)
司胜点了点头,“去了,可惜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惨案已经发生了,我心里头担心村子的安危,就马上返回来了。”
阿武道:“这么说就能理解了,为什么那些幸存下来的人会一口咬定是清河村的人,原来你们真的去过。”
司胜道:“你叔叔参与了这次事件,你打算怎么办?”
阿武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很纠结,“他是我的叔叔,可他害死了全村那么多人,我只想问清楚原因,然后把他交给活着的人,从小不管我父亲还是叔叔都教育我,只要是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男人就要敢于承担。”
司胜道:“好吧,那我也不多打扰你了,你去问明白吧。”
月亮挂上了夜空……
清河村的村长,阿武的叔叔,被关在一个很小的屋子里,正中间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饭菜可口,还有一壶山中的老酒。
酒在这山里头绝对是珍惜东西,是用来招待贵客才会用的。
村长吃着菜喝着酒,阿武坐在他的对面,两人这么僵持着已经有十几分钟了,可都没有说话,阿武只是看着叔叔,而村长只是吃着喝着,他的嘴里头吧唧吧唧响,似乎从来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一口山中的老酒下毒,更是砸吧了一下嘴,呵出一口气,叫了一声:“舒坦啊!”
阿武开口了,他看着这个熟悉但又让他心痛的叔叔,“叔叔,为什么?”
村长的筷子稍稍迟疑了一下,拿起眼前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阿武倒了一杯,“阿武啊,陪叔叔喝一杯吧,如果再想要喝的话,恐怕就要等到下辈子了……
唉,我干下了这禽兽不如的事,也不知道下辈子还能不能做人。”
铛……
叔侄俩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一起一仰而尽。
“我在清河村里生活了六十二年,现在村里的人,除了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