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长的本地人,父亲那一辈从东北迁徙过来,当时一心支持边疆的建设,挂这一个公职的身份,在漠北开垦荒地一辈子。
到了他这一辈,公职的身份没有了,只能和当地人一样,靠着种地、打猎,过着平凡而又朴实的生活。
老伴儿的病好了,全家感恩戴德老道士。
老道士又一口一个徒弟地喊着林昆,自然就是自己人。
另外,老道士也不白吃白喝他们家,跟李多满交代了,他这个徒弟是个有钱人,一切找他报销就成。
“小林兄弟,咱们走一个?”李多满老爷子举起酒杯。
这杯子可不是正常酒桌的小酒杯,而是乡下的大号酒杯。
一杯酒至少一两。
林昆一门心思地吃肉,老爷子敬酒过来,他也举起杯子。
一连串碰了六杯之后,李多满老爷子有些顶不住了,冲儿子李阿财递了个眼色。
李阿财其貌不扬,酒量打小就练出来了。
乡下人淳朴,敬酒并不是劝酒,而是为了招呼好客人。
客人吃好不算招待好,必须要喝到位了。
结果……
李阿财一通敬酒下来,林昆只是脸色微微红。
李阿财承受不住了,苦着脸向他老子李多满看过去。
全家就剩下老婆子没敬酒,老婆子准备端起杯子。
这时,外面的院子里,传来了一阵不阴不阳的声音。
“哟,准亲家,你们家里头这是做什么好吃的了呢?”
一个五十多岁,穿着一件花棉袄的老妇人,端着碗走进院子。
听到这声音,李多满和他老婆子,立马打起了精神。
“快,是王春萍来了!”
李多满和老伴金玉兰赶紧下地迎接。
“切……”
李阿财坐在热炕头上,屁股动都没动,还不屑了一声。
“你个瓜娃子,还不赶紧给我下地!”李多满一巴掌拍在了李阿财的脑门儿上,低声怒道:“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李阿财被拎着耳朵下了炕,嘴里头嘟嘟囔囔。(一零)
“亲家母,您过来啦!”金玉兰当先迎上去,陪着笑脸。
“亲家母,快里面请!”李多满也是陪着小心翼翼。
“王婶,你来了。”
李多满本来不想开口,屁股后被母亲给掐了一把。
“哎哟,李老哥两口子,你们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