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惊呆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有的甚至抬起手擦了擦眼眶,手里的防暴警棍滑落掉到了地上。
铛啷……
所有人看向了这位掉了家伙什的仁兄,这位仁兄立马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手滑了,手滑了……”
“啊,爷爷,我是您的亲孙子,求您饶了我吧,爷爷!”
不远处,凶徒大山被打的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大哭着求饶。
铛啷、铛啷……
又有好几个狱警兄弟手里的防爆警棍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手滑了。”
“哎呀,我这手最近总容易出汗,可能和季节有关,这一出汗了就发滑,这一发滑就容易抓不住东西。”(一零)
“还真别说,我的手也是。”
几个狱警嫌自己掉了家伙什丢人,打死也不承认是被惊到的。
那大山在外头可是凶名赫赫,现在居然被打得求饶喊爷爷,这种事在过去,就是打破脑袋也不敢想的。
可现在就真真切切地发生在眼前,让狱警兄弟们怎能不惊?
“住……住手!”有狱警兄弟扯开嗓门儿,喊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倒是挺大,但是底气么,明显差了点意思。
“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又有狱警兄弟冲林昆喊道。
“你快把人给放了!”又有人喊道。
他们并不是偏袒那恶徒大山,而是这里是第一看守所,第一看守所有第一看守所的规矩,能在这里横着走的只有一位,那就是他们的邱所长,其余任何人敢这么猖狂,那就是挑战邱所长的权威,无视第一看守所的纪律,尤其眼前这个动手的还是个犯人!
嘭……(零一)
林昆一脚踹晕了大山,这货爷爷都喊出来了,要是自己有这么一个孙子,那得多糟心啊,必须得给踹晕了。
林昆向一群严阵以待、面色冷峻的狱警们看过来,只是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儿,眼前的这些个狱警们脚底下不由得往后退,他们的嗓门儿是大,可他们并不傻,那恶徒大山一个人就能灭掉他们一个组,平常根本不敢轻易靠近,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把恶徒大山都打成孙子了,这个男人的危险系数可想而知。
“朋友,冷静……我的意思是,这A区里危险太多,你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万一要是被其他人给盯上了,比如说大狗熊、山猫、黑狼等等,你会吃不消的。”
“对对对,朋友,不管你从哪个牢房里出来的,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