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华俊离开了香格拉里酒店,孙恨竹只是总到了房门口,其余全程由丁耀辉陪同,丁耀辉的姿态很低,但也不是毫无原则的低,能在一个五星级连锁酒店里当执行主席,岂能是一般的人,世故圆滑、睿智聪明等等,一样儿都不能少。
毛华俊并没有带葛俊走,临走的时候故意说了一句:“葛少,你和孙小姐是同学,肯定有些叙旧的话要说,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了,孙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千万别和我客气。”
从香格拉里酒店的大门出来,毛华俊在丁耀辉的陪送下上了车。
毛华俊对待丁耀辉也是十分客气,按下了车窗冲丁耀辉挥了挥手。
等到车子驶离了酒店门口,毛华俊将车窗升了上去,脸上的笑容消失,瞬间换上了一副冰冷的表情,坐在前面副驾座的随从回过头,一脸恭敬地对毛华俊说:“公子,是有什么不顺么?”
毛华俊靠在座椅上,微微的合着双眼,道:“孙恨竹,不简单啊。”
随从道:“能得到公子这么高的评价,这是她的荣幸。”
毛华俊不再说话了,对于这种可有可无的马屁,他早就免疫了,至于为什么把葛俊单独留下,自然是有他的打算。
总统套房内,孙恨竹让手下的人重新开了一瓶好酒过来,她娴熟地摆弄着醒酒的器皿,微笑着对葛俊说:“请你喝点好的。”
葛俊笑着说:“上学的时候,你就喜欢红酒,到现在也一样。”
孙恨竹笑着说:“成年人的时候,有时候会把自己不喜欢的,强行变成的喜欢,那既然本来就喜欢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弃?可以了,尝尝吧。”将杯子递到了葛俊的面前。
葛俊犹豫了一下,双手接过了杯子,“嗯,酒是不错。”
孙恨竹难得开起了玩笑,“你是想说调酒的人不怎么样么?毕业之后的同学聚会我一次都没参加,我知道背地里大家都怎么说我,说我自视太高,担心被老同学们求着帮忙,里里外外把我孙恨竹给说成一个不念旧情的势利女。”
葛俊笑着道:“我可没这么说过,我的意思是喝酒的人不怎么样。”
孙恨竹饶有趣味地看着葛俊,“说说吧,老同学,算了,还是我替你说吧,一定是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些事,让你现在很不如意,觉得自己的身份地位下降了,和我坐在这里别扭?”
葛俊举了举杯子,“我喝酒。”
孙恨竹道:“罚三杯还差不多,你嘴上说着没那么议论过我,可心里却是那么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