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小半盆干净水进来
。然后把瓦罐里的沸水掺进盆里,再把瓦罐上加上水。再脱了衣服,坐进热乎乎的水盆里,这水盆虽然不小,但也不大,并不是澡盆,好在她身子小,用来当澡盆也是使得的。
身上和头发一样,脏得没边了,她在这盆水里打了两次胰子,又用手搓身上的泥,待水有些凉了,飞快的穿上脏衣裳,到外头倒了水,然后继续洗,这般反反复复的洗了五六次,然后用皂豆把衣裳洗了用柴枝架在火堆旁边烘烤。
估摸了下时间,应该是半夜了,她把水桶水瓢并火折子一并放进了木盆里收进背包,瓦罐就仍掺了水偎在火塘边。
把被子铺在草床上,被子挺大,从中间折了,一边当褥子,一边当被子,足够,至于枕头,用棉衣折了就是。
来了这快十来日,终于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了,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她打开背包,像守财奴似的数了一遍自己的库存,然后才安心的睡了。
旭日未升,天色未亮,外头便听得此伏彼起的鸡鸣声,渐渐就有了人活动的声响,墨七七也跟着起床,虽然她睡的时间并不长,但睡眠质量难得的好,倒是睡得舒坦。
被窝里热烘烘,外头却冷飕飕,冬日里起床着实是个考验人耐力的活儿。摸了摸架在火塘边的亵衣,幸好都干了,不然她就要光着屁屁穿棉衣了。
将亵衣裤穿好,然后套上棉衣,外头仍旧罩了那件褐麻长衫,再将头发梳两个髻,绑上发带。
她突然觉得有点坑,棉袄不似后世的羽绒服那么轻薄,厚厚的棉袄将她裹成个球,胳膊都感觉抬不起来了,行动着实不便的厉害,费了好大劲才将头发扎好。
瓦罐里偎了一夜的水滚烫烫的,用瓢舀了些水出来洗漱了,然后把瓦罐收进背包,得到一罐热水。再把被子叠了,仍旧用那块布包起来收进背包。
收拾好了,她就蹲在火塘边上喝了一罐子乌鸡汤,如今她有钱有粮,心里不慌,就也不半罐半罐的省着喝了,毕竟是在长身体的年纪。
先前觉得乌鸡汤十分鲜美,还只当是自个饿狠了,吃什么都香的缘故,这会倒叫她慢慢品出来细节来了,汤里滤得很干净,只有肉和汤,并没有发现什么所谓的人参黄芪之类的滋补药材,却自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一种从未识过的,好闻的醇香,研究了一会,没见什么成效,就也不上心了,只当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喝完汤,在河里把罐子洗了洗,外头仍是蒙蒙亮,百姓们却都起来了,烧水洗漱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