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道:“只要不是真有什么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若你只是个人叫边鸿钧不痛快了,他纵然心里头不喜你,但没有一个确切的名目,又怎会真的大张旗鼓上门寻仇?纵然他边家势力颇大,可也不至于到了能嘴上说我看这个修士不顺眼就要将其打杀的嚣张地步,只要你没有什么能让他确切拿出来做文章的证据,在宗门里就不必担忧这些有的没的,但若是出门在外的话,就务必要小心行事。”
苏子扬又补充道:“这个的话,暂时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只是那玉娆之人应该是不会轻易罢休,虽不知她为何就盯上了你。”
墨七七摊手:“我也不知道,结丹大典过后,她曾经私下叫住我问过此事,但当时她并无表示,问过之后便走人了。”
也有可能是人家足够理智,知道不管信不信,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总不能在墨七七的宗门里撕起来。
苏子扬叹了一口气:“她这人,为人相当固执,当年曾经与元伏有过一段情,后来因为元伏一个爱妾的原因,二人闹翻了,但想来她心中一直是在意的……”苏子扬的表情也有些纠结,道:“可现下你手里头也并无证据能证明她想对你不利,就如她不会在宗门的地盘对你贸然出手一般,宗门也不可能仅凭你三言两语,就对绿娆做些什么,毕竟她身后也有自己的宗门,是以,只能日后出门多加小心。”
墨七七也想到两人之间的对话确实有提及到在无极宗地盘之上不好动手,要是碍于宗门,不好在宗门里搞事的话,出去之后她是不担心的。
于是,得了苏子扬的安抚之后,她一派坦然的回了自己的落日峰,每天练练功,画画符,心情好了,还接几个宗门高阶的炼丹任务,偶尔还受邀,去传功殿里给筑基期的弟子们授课。
虽然时常觉得自己在误人子弟,可宗门并没有对她提出什么异议,所以对于这种请求,十次里面她也会同意一两次,老师当多了之后就有一种谜一样的自信,毕竟围在她边上的都是修为不如她的修士,她说什么那些修士都觉得很有道理,渐渐,墨七七就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说的很有道理一样。
她也不尽数传授一些练功的心得,有时候也胡天海地的乱说一些逸闻趣事。
就比如今日有弟子问她:“真人,假如出门在外碰到一样机缘,而这一样机缘,是别人先碰到的,那……该如何呢?”
墨七七眉毛一竖,一脸正气凛然,道:“既然你也看到了,那就证明这样机缘也是与你有缘的,自然是有德者居之!倘若你独身一人,而对方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