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看向掌门,生怕掌门被蒙蔽一般,一脸诚恳的解释道:“掌门,这小贼当初光天化日之下对良家女子行不轨之事,我偶尔间路过,对其小惩大诫了一番,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也没取其性命,望他改过自新莫要再给祖上蒙羞,而今他竟然犯事儿犯到无极宗来了,想来是狗改不了吃屎,这等死性不改之辈,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还请掌门万万不要再行宽恕了!”
见到这男子脸色煞白,那元婴修士脸色紫红,墨七七转过头去又呵斥那男子,发挥得十分畅快:“你生而为人,却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倘若你祖上有灵,这会儿棺材板恐怕都按不住了,非急匆匆想跳出来打死你不可!”
墨七七的长相比较清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颇有几分那么回事的样子,这男子的祖宗这会儿确实有想要跳起来跺脚的冲动,却只是完全被她指桑骂槐给气的。
元婴修士的鼻孔扇了扇,脸色由紫转黑,沉声喝了一句:“放肆!”
墨七七仿佛吓了一跳一般往后面退了半步,躲在了掌门身后,好像才看到这位元婴修士一般,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恭敬的行了个礼,道:“晚辈方才一时激动,未曾注意到前辈,是晚辈的不是,不知这位前辈是……?”
她问完之后,也不等这位元婴修士回答,故意压低了声音,好像在偷偷问掌门一样:“掌门,这位前辈上门所为何事?看他脸色那般异常黑紫,莫非是中了毒前来求药?”
修士们个个都耳聪目明的,就在一个殿里,哪怕她声音压得再低,但终究不是传音入耳,还不是一样听得到,那元婴修士气的垂在身侧的手都微微颤抖,活像一壶即将要烧开的水。
墨七七觉得自己发挥的差不多了,也不能真的把别人气的跳起来暴打她,毕竟人家打的名号就是上门讨说法的,掌门也怕他激动之时会出手伤人,特地请了两位元婴长老前来压阵,但毕竟是在无极宗的地盘,元婴修士若要动手的破坏力何等之强,莫说是损坏了大殿,就算是打坏了一些花花草草,受损的都是无极宗。
她怎么着也是无极宗的弟子呢,自然得多为宗门考虑。
不光是这位前来讨说法的元婴修士的手有点儿抖,掌门的手也有点抖,不过他是因为憋笑憋的。
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一本正经的同墨七七介绍道:“这一位伏鹤真君乃是仙盟的长老。”
“啊!”墨七七煞有其事的感叹了一句,只是有点儿夸张:“原来是伏鹤真君,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如雷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