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修士愣了一下,然后开始翻找储物袋,翻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才把身份玉简翻出来。
有了身份玉简,执事的弟子自然将月俸划给了他。
他接过月俸就往外走,走到执事阁外头的园子的时候,突然就停住了脚步,墨七七慢悠悠的晃过去,不经意问道:“道友可是要回住处?正好顺路,一道走呗?”
他点了点头,也没说话,跟在墨七七身后。
到了他的院子前,他仍旧毫无所知的跟着墨七七继续往前走,墨七七停下脚步,指着他院子门口的那棵扶容树道:“之前我们出发的时候,道友院前的这树上还是满树花苞,如今回来的时候,竟然开的这么好了。”
姓钱的修士这才停下了脚步,墨七七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左右她心中已经有了结论,他是不是干站在院门口进不去,就不关墨七七的事儿了。
事已至此,只要他不影响到墨七七,墨七七也不是非要树敌不可,她就当做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左右与那姓钱的修士又不是什么生死交情,没的给自己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之后的日子里,那位姓钱的修士深居简出,简直比姓秦的修士还要伸出鬼莫,墨七七就住在他院子旁边,也没见着他几回,主要墨七七也没有太留意他,自个儿虽然没有任务,可每天也不是无事可做的人,哪里会一直留意他的进出?
倒是她心里头一直惦挂着不知那只白毛怪到底是何方神圣,为着此事,舔着脸跑了好几趟执事阁,还找了之前引荐自己进仙盟的那位长老套了近乎,却仍旧没得出个准确答案。
她寻思着,或许仙盟也并不十分清楚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一个人可能知道,她看向了钱姓修士的院子,可知道归知道,人家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可以为她解惑的。
不过试一试总是无妨,脸皮这种东西,她觉得自己都足够厚,于是去敲了钱姓修士院子的门。
敲了一下,没有人开门,她就持续不断一直敲,他又没有一个往来的人,又不出门,不在家里能有鬼,不开门就一直敲,活活烦死他。
敲了有半盏茶的功夫,门才被吱嘎一声打开,姓钱的修士脸色有点臭,声音干巴巴道:“何事?”
墨七七嘿嘿一笑,丝毫没有羞耻心一般,道:“出任务之前,道友和我交情还算不错,平日里也总有往来,可近来我觉得道友甚是冷淡,不知是我哪里做错了,惹得道友不快?倘若是如此,我在这里给道友赔个罪,希望道友原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