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拧紧眉,本能的反驳道:“你别胡说,我明明给过你一张卡!”
他特意嘱咐了管家,让管家每个月准时往三个孩子卡里打生活费。
长奕和如月是一月五十万。
岁念要稍少一些,一月只有一万。
但他也没偏心。
毕竟岁念是从山沟里接回来的,自幼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一次性给那么多,被带坏了怎么办?
沈父觉得自己的安排很合理。
连带着底气也足了不少。
他这个做爹的掏钱供这个不孝女吃喝上学。
让她给哥哥捐一点骨髓又怎么了?
没良心的白眼狼。
果然穷乡僻壤的地方养不出好笋!哪哪都比不上月月!
沈父眼底的轻视过于明显。
岁念眼底凉意更甚,慢悠悠的道:“可我从没收到过你给的卡。”
沈父急了,怒声道:“我明明让如月……”
话说到一半,沈父卡壳了。
实际上,他并未亲手把卡交给岁念。
而是托沈如月代转。
因为他觉得如月手里捏着岁念的生活费,岁念就会对如月尊重些。
那样即便如月是假千金,也不会被欺负。
他事事以如月为先,事事为如月考虑。
却算漏了一种可能。
如月可能没把那张卡给岁念。
沈父有些动摇,却仍不愿相信沈如月会私吞岁念的生活费。
岁念也懒得再多费口舌。
懒洋洋的道:“有功夫在这骂我,不如仔细查查卡里的流水都去了哪。”
言毕,岁念不再多言。
关上门后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
几分钟后,数学课开始。
虽然已经开始上课,但教室内依旧吵嚷。
前桌后桌彼此交头接耳,完全不把老师当回事。
老师也无可奈何。
能进这个班的大多非富即贵,他们这些做老师的得罪不起,只能装看不见。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岁念支着下颚,漫不经心的翻看书本。
翻到一半时,耳边传来方甜和其他人的对话声。
“若若和如月今天怎么没来学校?”
岁念耳朵动了动。
以她对沈如月的了解,受了委屈的沈如月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