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等级的评判从上往下一次是士农工商四个阶级。
末入奴籍的她不算人。
撑死了,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意买卖的物件。
可书生不同。
他是十里八乡最年轻的秀才,还是乡试的第一名。
人人都说,他未来会有大出息,必然会是下一届的探花郎。
附近的不少乡绅富商见书生长相标致,又学富五车,争先恐后地想着把自家女儿嫁给他。
好在未来过一过状元郎岳父的瘾。
甚至有富商放话说,只要书生愿意娶他的女儿,就包揽书生以后所有的笔墨纸砚乃至盘缠钱。
可书生通通拒绝了。
他那般要强,宁可自己打零工去私塾教书都不愿收他人银子的人。
却放弃了自己的仕途去经商。
等回过神时,她已经拦下路边的阿婆,询问她们书生如今在哪。
待问清楚后,又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发了疯般地朝那边奔去。
时隔一个月,她终于再一次看到了书生。
书生身上斯文的青衫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破旧的粗布麻衣。
就连昔日白皙的皮肤也被晒得微微有些发黑。
正卷着衣袖与裤脚,熟练地同客人交谈。
见她过来,书生一楞。
接着匆匆侧过身,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放下衣袖裤脚。
随后又拿起一旁的帕子,胡乱地将自己擦了一遍。
确保自己如今的模样足够整洁后,才难掩惊喜地看着她问:“念姑娘,你怎么来了?”
说着,他看了眼头上的太阳。
似是才想起如今的天气毒辣般,着急忙慌地道:“瞧我这记性,忘了念姑娘你身体娇贵,受不得这太阳。”
言毕,书生匆匆拿起桌上的碎银。
他似是想去给她买完冰沙解暑,可这附近没有卖冰沙的商贩。
书生便只能退回屋里,拿出用山泉冰着的西瓜,小心地给她挖出中间最甜的芯。
眉眼弯弯地道:“念姑娘,这个好吃。”
她没吃。
只是问他:“小书生,你不要你的大好仕途了吗?”
书生一怔。
好说歹说地将瓜喂给她后,才关上店铺同她道。
“自然是要的。”
口中的西瓜冰爽,又是中间最甜的那一小块。
她被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