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痞里痞气的“真是不禁骗,虽说参军没有当山贼那么自由,不过如果有一番作为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段如瑕愣了愣,附和的笑了笑,长长的黑羽蒙住了她眼底的一抹厉色,声音柔软,如同微风拂过湖面“你母亲……到底是谁?”
白止不语,神色却僵硬了起来,殿内一片寂静,静得骇人……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白止笑得无害,像一个单纯的孩子,段如瑕却攥紧了拳头,笑容有些附会
“我住的屋子里,墨盒下面有一个机关,打开后有一个暗层,里面放着一幅画,看起来有些时间了,画的角落已经起了褶皱,当时我看的时候认为很眼熟,却不敢确定,刚才看到宁王,我突然想到了……”
段如瑕顿了顿“那画中人……像极了宁王的王妃,我不知道,你可知此事?”
白止低头不语,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对着段如瑕“我只知道,那间屋子,过往时是我爹爹的住处,至于你说的看兵书的女子图,我从没见过”
段如瑕心抖了抖,不是他是故意还是无意,只是多上了份心。
段如瑕乏了,派人送白止去休息,自己则宽衣解带睡下,朝阳渐起,照应在地面上,却是掩藏了一个又一个诡异的迷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