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也都上了船,勉强找到地方落脚,他们兄弟俩似乎还有话要说,段如瑕干脆不再理他们,看容七的伤势煞有浮肿之势,段如瑕皱着眉拿起船桨,往岸边划去,晴空和清荷上前想帮段如瑕,被她喝住,“你们都受了伤,就别逞强了,这事我还是做得来的”
望着段如瑕的船往岸边驶去,耶律极也懒得和耶律飒再说些什么,运功跳到了段如瑕的船上,看她孤身一人划船,顿时不满的瞪了一眼容七,“你怎么能让如瑕划桨呢!”
面对耶律极的质问,容七明显平静得多,段如瑕听到他的话,不耐烦的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你没看见他受伤了!”
段如瑕对耶律极刚才对容七的态度很是不满,毕竟刚才容七是为了她才被箭射中的,耶律极吃了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无意间瞥见容七对他报以微笑,耶律极的嘴角狠狠抽了抽,果然他就是故意的!真是个狡猾的男人!
虽说段如瑕极力要自己划桨,最后还是被容七截了下来,借口则是说晴空和清荷伤势比较严重,需要段如瑕去看着,晴空和清荷二人在容七逼迫的目光下不得不做出重伤的模样,段如瑕左右无奈之下只好让耶律极帮容七划桨,这样一来船头的火药味就比较浓郁了,两个男人两看两相厌,闹了好一会儿。
段如瑕替清荷和晴空做好简单包扎后,船靠了岸,顾申刚好在这个时候赶到,看段如瑕他们一身的伤,急忙请了郎中替几人救治,自己带人去了湖的另一边查看那群人的情况。
出了这么大的事,段如瑕回到段府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场,老夫人的病还没完全好,勉强能下地了,看到段如瑕回来激动的不行,反复念叨着“老天保佑”
段如华的眼睛还是红的,似乎担心了段如瑕很久,可段如瑕却没忽略她在看到自己那一刻,眼中划过的寒意。
“回来了就好,没出事就好”水氏拍了拍段如瑕的手背,笑着说道,她的长指甲刮着段如瑕白皙的手背,甚至画出了红痕,段如瑕一笑置之,抽出自己的手,在厅内跪下,“女儿擅自离家,闹出事端,请父亲责罚”
段林修一脸为难的拧了拧眉,叹了口气挥挥手,“罢了,念你这次伤的也不轻,禁足三日,罚抄《女诫》,抄完后放到祠堂去”
“是”段如瑕温顺的说完,就被搀回了楼兰阁,段萱将段如瑕送到屋内,才起身离去,段如华却和段如瑕说了什么才欣然离去,望着她离开楼兰阁时笑盈盈的样子,晴空皱着眉问了段如瑕,段如瑕却只字不提。
段如瑕禁足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