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早年在外流落的女儿,不久前才认祖归宗,前些日子还和我示好,谁能想到短短几日就死了,被人掐断了脖子,想是个男子,只是不知是谁,段林修对这事关注的很。”
段如瑕顿了顿,又道,“听你方才的那段故事,恐怕她根本就不是段家的人,只是个江湖骗子,想要混个好生活罢了,段林修处处留情,难免有记错的时候。罢了,死就死了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段如瑕说着,将画拾了起来,三两下撕碎了扔进暖炉内,不过须臾就被炭火烧毁了。段如瑕收回视线,转头撞在容七深邃的眸子里,心漏了一拍,敛眸道,“世子爷这么看着臣女作何?”
容七凑上前,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笑容很不正经,“你可知道我刚才和你说的事,就连生死兄弟都没讲过半句?就算有人知道,也已经葬身黄泉了……”
“世子爷这话的意思是要灭口了?”段如瑕笑了出来,定定的看着他,“世子爷方才有和我说过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段如瑕饶是如此说着,背襟却有些湿了,容七这种藏得如此深的人,心思就愈发深不可测,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尚不清楚,同自己说这些的目的也不清不白,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是真栽在他这里,可不冤死了。
容七没有错过段如瑕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轻轻笑了起来,“原来你怕我……”
段如瑕还未说话,容七就站了起来,红衣有些凌乱,却掩不住他与生俱来的气质,他缄口不说话,只是顺着来时的窗子离开,也未看段如瑕一眼,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湿了掌心,段如瑕怔怔的看着手掌,微蹙黛眉。
段九泱的丧礼十分简单,起初段林修是想大操大办的,只是老夫人得知段九泱的身份,气的头疼,当即命令段林修草草了事即可,在众人面前卖个面子就好,段九泱不是段家人的事情断断不可泄露出去,将段九泱从族谱上除名,尸体丢去乱葬岗埋了,不许葬入段家的墓地。
原以为段九泱会扯出些大风大浪,可她的去世并未掀起任何波澜,水氏愈发有讨好段如华的趋势,只是段如华却已经不再理她,段襄腹中的孩子还算稳当,并未出什么事,段萱倒变了不少,打扮的愈发可人,也不再像往日一般沉默,也学会了讨好老夫人,再加上她丧母,老夫人仁厚,对待她也好了些。
今日是段清玄回府的日子,想到有日子没见的弟弟,段如瑕卯时就起床梳妆,和晴空来到门口等待段清玄的马车。
谁知段清玄到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