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荷包分明不值钱。”
完颜醉说着,便要去扯他的荷包,手还没碰到,桌上的白玉酒杯一倒,带着罡风朝他手腕袭去。
完颜醉立即躲闪,还是被杯壁磕到了手腕,刹那间整条手臂便麻了,完颜醉的脸色僵了僵,“容七,不就一个荷包你不至于和我动手吧!”
他咬了咬牙,语气有些愠怒,容七冷冷扫了他一眼,往下几分看向他的手臂,淡淡道。“若你还想要你的手,别碰这荷包……”
完颜醉倒吸一口凉气,眼看着容七淡定的从太监手里拿过新的酒壶酒杯慢慢抿着,气急败坏问道。“你这荷包什么来头?”
容七没有回答他,往对面瞥了几眼,恰在右侧不远看见段如瑕的身影。
看见她今日的扮相,加之身侧那些人对她如狼似虎的眼神,容七眸色顿暗,微微咬了咬牙。
他的小女人实在太会招蜂引蝶了!
容七这般想,段如瑕亦是这般想。
男宾席的人都在看段如瑕,女宾席则是从容七出现,目光便没移开过,看着那些女子含羞带怯暗送秋波,段如瑕干脆垂下眸去,忍下心中不悦,眼不见心不烦。
过了半晌,皇帝领着妃嫔从保和殿外走了进来,听到太监尖锐的嗓音,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肖蘅笑得满脸皱纹,在皇椅上坐下,大手一挥。“众位爱卿平身。”
众人落座,门外太监有道。“东邪国太子季穹苍到——”
殿内众人的目光并未全部集结在保和殿门口,而是在段如瑕的身上,段如瑕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早就传遍了京城,众人都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不少人同情的看向容七。这圣旨既然下来了,段如瑕便是容七的未婚妻,自己的未婚妻勾搭别的男子,还是东邪太子,也算给他带了个极大的绿帽子。
段如瑕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隐隐有些头疼。晴空走了上来,附上段如瑕的两穴慢慢揉了揉,压低声音说道。“小姐,莫要强撑,事已至此,他逃不掉的。”
晴空的指法极好,揉了两下意识便恢复了,段如瑕理了理衣袍,将目光投向保和殿门口。
季穹苍和几个使臣缓缓走进,他身着蓝色长袍,举止谦恭,脸上一派冷漠,朝皇帝拱手行礼。“东邪国使臣季穹苍见过西凉皇帝陛下,愿我东邪与西凉世代交好,皇帝陛下福寿绵长。”
肖蘅点点头,让人收下季穹苍送来的贺寿礼,引他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