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传了过来,寂静的夜空如同荼靡花般磁性勾人,“你问本尊为何打你,呵!本尊看你不顺眼便打了,你能耐本尊如何?”
这般欠揍的话,若是季穹苍能打得过他,早就将他碎尸万段了!
季穹苍憋着胸口的一口气,强忍着扯出一抹笑容来,“阁下还真是,咳咳,真是会说笑……”
季穹苍是打算息事宁人,连这般话语都能忍得下去,但来人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季穹苍只觉得眼前的一点光芒被彻底遮住,继而脸颊一痛,叫喊还未脱出口便被扼在了喉间,一番暴雨般的击打过后,季穹苍已是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倒在地上,脸上只需动一动便是一阵剧痛,而右手上的五根手指已经被寸寸捻断,他也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反正他知道,自己的下场不是怎么好看。
那人居高临下观察了季穹苍一阵子,似乎终于满意了,才倒退了几步,似是喃喃自语,“果然打成猪头比之前那副风骚的模样顺眼多了……”
季穹苍恨不得一口血吐出,一阵火气上涌,终于是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容七见他晕了,才满意的露出一抹笑容,他早就看这个狗屁太子不爽很久了,诋毁自己也便罢了,现下竟然还敢公然冒犯他们家如意,想及方才那番场景,容七的眼底便是一番狠厉之色,纤长的手慢慢收紧,一双漂亮的黑瞳染上了血色。
半晌,才恢复正常。
现下,不是杀他的好时机。
翩然的红色衣裾在夜中划出一道弧度,容七转身跃上窗柩,跳上天居里的楼顶。
天居里门前四下倒着几个黑衣人,眉心处扎着一枚刻着玉兰花图案的短镖,被鲜血浸染,极尽美意。
容七远远望向段如瑕离开的方向,想及方才她所说的话,冷冽的眉眼温柔下来,垂眸望了一眼挂在腰间的黑色香囊,朱红色的唇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夜色的映衬中,极红色的衣裳衬得他如诡异的荼靡花,矜贵又美艳。
停在天居里不远处的一间巷口处,一辆马车停靠了许久,马车的帘子被一双手轻轻挑起,夜色中极纯的白,十指纤长如葱,粉嫩的指甲抹着淡淡的蔻丹,一双柔美的丹凤眸落在房檐上的那一株美艳至极的荼靡花上,微薄的红唇轻抿。
半晌,才悄声开口,“白栀,我们走吧。”
食指放下撩着的车帘,女子的声音温润如清溪,“晚了,爹娘要不高兴了……”
坐在车前的丫鬟收回惊艳的目光,听闻女子的话,立即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