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瑕凝着书信看了两眼,微微有些诧异,“他已经这般确定能夺下皇位了?”
段如瑕的关注点明显和容七不在一个层次上,察觉到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段如瑕才低声窃笑了起来,“不过是封信罢了,也须得你计较这么多吗?你这醋吃的可是莫名其妙,便是他真的是这般想的,你以为南楚那些个大臣会同意。”
上次给她送信的那个大臣看着便是不赞许耶律极和她来往的,一在段如瑕对耶律极无意,二在两者处在敌对的国家,段如瑕也不知道容七这醋吃的到底值不值得,一个劲儿的笑着,漂亮的丹凤眸眯成了一条缝,长而卷的羽睫轻轻颤着。
总归是把容七笑恼了,噙着她的唇不知吻了多久才放开,总之段如瑕能够正常呼吸时,已经是满面酡红,愤愤瞪了他几眼,看着他噙着餍足的笑容凑上前来,语调说不出来的魅惑,“这般看着我,是想再来一次?”
段如瑕一噎,被他调戏的小脸通红,两眼湿漉漉的瞪着他,双颊微微鼓着,像只气闷的小松鼠,可爱得紧。
容七倾身上前捏了捏她的脸蛋,放肆的笑着,段如瑕也被他笑得气恼,不知何来的气愤愤在他的唇上啃了一口,咬破了他的下唇,然后迅速从他怀里窜了出来,微红的脸上说不出来的得意,转身回内室去了。
容七还坐在软榻上,想到方才她的举动,抬手虚抹了一下下唇,带出一丝血珠,唇瓣微扬,扯出一抹宠溺而又无奈的轻笑,悠然起身紧跟着段如瑕进了内室,二人纠纠缠缠了许久,直到天色黄昏,容七才回了王府。
……
容王府内,容七刚回到屋子,便有人递上一张白色请柬,细细可闻到请柬上淡淡的玉兰花香,看请柬上的花纹,似乎是个女子所赠。
容七微微拧了拧眉,单足搭在软榻上,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扬,冷冷道:“丢出去。”
递请柬的男子身形微愣,旋即转身走了出去,准备将请柬处理,恰逢夙瑾钰和凤常青突然出现,夙瑾钰打着桃花扇,一脸的风流痞笑,走上前去,“哑奴,你这般匆忙是你家主子又吩咐你做什么大事了?”
名为哑奴的男子单膝跪下,向夙瑾钰和凤常青行了一礼,遂将手中的请柬递了过去,这二位是主子的朋友,所以哑奴并不会顾忌。
夙瑾钰收起桃花扇,接过请柬,还未打开,便闻到了请柬上淡淡的玉兰花香,眼底多了一抹狐疑,“这偌大的京城之内,竟还有人和容七那厮一样喜欢玉兰花的?嗯……似乎还是个女子,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