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才上了回府的马车,在第一时间拆开了耶律极给段如瑕的信。
在外赶车的逐云忽觉得周身泛凉,默默望身后的车内瞥了一眼,就算隔着重重车帘,也盖不住自家主子那一身冷凝的气息,逐云吞了口口水,手下的动作紧凑了些,尽量不去触自家主子的霉头,心中暗忖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主子不快。
容七捏着手中的信件,几乎要将一层薄纸灼出洞来,面上挂上一抹气急阴冷的笑容。
好你个耶律极,果真是离开了西凉也不安生,一封信罢了,竟然也写的如此放肆,简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容七气后,想到段如瑕同意让他帮着回信,心中的怒火倒是散去不少,望着那心中缠绵的思念之语,微微撩起朱唇,看来耶律极的夺位之路,还是太容易了些。
……
段如瑕连夜回到段府之中,隔着大门就听到了水氏的谩骂——
穿墙透壁而来,极尽恶毒之意,就差没有指着段如瑕的鼻子,清荷和晴空二人脸上的神色都不好看,岂知段如瑕朝着传来声音的院子遥遥望了一眼,毫无怒意,面上的笑容高深莫测,“没想到母亲的嗓子如此之好,只是这大半夜的哭嚎,竟也不怕惹来是非么?”
想来水氏这般放肆,明早也不外乎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了。无碍,左右都是帮了她一个大忙,这般要好的帮衬,段如瑕欣然接受。
站在门口接段如瑕的下人,听了此言,皆是埋下头去不满说话。
想必她们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知道今日二少爷之所以没回来府中,就是因为段如瑕,这样有本事的一个三小姐,她们还真不敢放肆了去,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对待,在这府中三小姐与大小姐并肩的日子,也快不远了。
次日早
段如瑕按时到老夫人的院子晨昏定省,她到时,屋内的气氛冷滞,水氏死死盯着段如瑕,眸若蛇蝎,然段如瑕却十分淡定,规规矩矩抬臂给老夫人行礼,“孙女段氏如意,给老夫人请安。”
水氏冷哼了一声,正想说什么,老夫人便威慑的看了她一眼,低声呵斥道:“老大媳妇!不可无理!”
水氏到嘴边的话被老夫人一噎,正想反驳,便见老夫人的眸底暗含冷色,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咬了咬牙,“是……媳妇知道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微微抬了抬手,“行了如意,你且起身便是。”
段如瑕理了理袖子起身,道了句:“多谢老夫人。”便坐到了位置上,听老夫人训话。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