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棕色皮甲,不,它短的称不上是甲而是裙,紧紧裹着那一片狭小的黑暗,腰带旁绑着一根银白的钉头槌,透过胸甲间的凹隙能看到一双上着紫妆的眼。
塔兰特慌坐起来,转身看着她,妖艳的牧师,她怎么会在这?
“你就是玛拉的队友?”她踢开战戟坐下,双腿弓起,披风撒摊在后面墓碑的名字上。
塔兰特不自然地点点头,“你……也来看玛拉?”他从不知道玛拉与琪拉维顿认识。
“她喜欢凤岚,刚好看到摘了些过来”,她的拇指摸着墓碑的名字,“你是哪一个?”
“塔兰特。”
“审判圣骑士”,她轻轻一笑,“玛拉提起过你。”
“哦?她没提起过你”,塔兰特如实说道。
“当然,我和她相处的并不愉快,只有偶尔遇见时才能好好说上一到两句话”,琪拉维顿卷着耳边的黑色长发,“就像现在,哈哈,玛拉,你的小甜心来看你了。”
恶心的名词,塔兰特叹口气,“你不应该这么说。”
“哈哈哈,小甜心要生气了”,牧师的手缓缓移到胸口皮甲上,那件皮甲的开口从颈到胸几乎把它分成两半,皮甲微微起伏,似乎是渴求炽热的目光,“你会把我怎么样?”
言语中充满挑逗,塔兰特早听说过她有某方面的问题,没想到第一次接触她就把问题暴露的这么彻底,他克制着反感的情绪,“我很理解那些无法与你相处的人是什么感受。”
“是嘛”,琪拉维顿笑得愈加欢快,脸上是习惯了被排斥的不屑,“男人还是女人”,她的腿互相摩挲着慢慢往下伸直,一股凤岚香从肌肤上散发。
同样的香水,塔兰特理解玛拉与她之间的共同语言是什么了,“你的队友呢?”
粉红的指甲从胸口下移停在膝盖,“没有其他人不是更好?就我们两个,做什么都没人看到,你可以尽情的发泄,做你想做的”,她笑着后仰斜撑草地,模样自然地如同躺在床上。
骨子里透着轻薄,塔兰特的心境被完全破坏了,“大概也只有布伦格能忍受你。”
“哈哈哈,布伦格”,琪拉维顿从灵纹袋中取出一大罐的酒,“那个可怜的男人,仅仅因为一个女人被世界抛弃”,她仰头喝下一大口,“世界真是荒谬,骑士,来一点吗?”
火龙酒的味道,为了保持清醒塔兰特已经很久没沾过这东西。
“怎么?不喝酒?”琪拉维顿擦了擦嘴角,“一个不喝酒的男孩儿?玛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