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后陌生的呼吸更为真切,塔兰特确定床尾有人,潜行者!猎鹰又来找麻烦吗?
那家伙似乎在等待什么,很有耐心地站在床尾一直没有移动,塔兰特活动了下十指,该出手了,一个深吸后他掀起床被飞身猛扑向目标,“啊!”一声急促短暂的惊呼,女人的声音,被盖在被子下。
塔兰特抱紧床被将她制服在地上,按住对方双手后他叫道:“别动!”
底下的人还在挣扎,考虑到是个女人塔兰特只压住她的手部位置,“谁派你来的!”被子下露出一角橙色的法袍,法师,这么说不是猎鹰的人,塔兰特迅速联系到昨晚的凶案,难道……不,她的水平很差,不像是那古巫师会的。
“滚开!”女人沉闷地大叫。
塔兰特疑惑地看着那身形,刺客不会说这种话,“你……”他的心跳突然加速,极端的不祥预感。
门外传来急步声,“嘭!”一个穿着浴袍的女人踹开房门,手中握着短小的钉头锤。
“滚开!!!”底下的女人再度大叫,那声音已歇斯底里,塔兰特慌忙站起来,后退,被子翻开,露出酒红色的长发……
“我……我很抱歉……”,塔兰特背贴床板,心情从未这般难过和压抑,他该认出她的。
“呦,早上的激情节目吗?”浴袍包裹的女人很快分辨出情况,她扭着下肢走进房,手腕旋转钉头锤,那笑容仿佛获得了某种令人不齿的快感。
“她是谁?”卡特丽娜瞪着陌生人从被子中狼狈的钻出来,大声咳了一下。
“她……她是……庇护之光的朋友”,塔兰特话语不自然地停顿,“她借住这里几天。”
“哦?”卡特丽娜使劲整了整法袍,“什么时候的事!”
“哈哈哈,暴躁的小姐”,琪拉维顿揉娑滴着水的黑发,“这种样子怎么让男人喜欢你”,牧师肌肤上的香露味扩散在房间中,在清晨新鲜空气衬托下格外芳馨。
“琪拉维顿,你可以继续睡觉,或者喝火龙酒,或者其它任何事,只要你现在离开这里”,塔兰特揉了揉额头,头痛,他不想今天成为昨天的糟糕延续。
卡特丽娜负起双手靠在书桌上,敌视陌生的女人。
牧师反而微笑着,顺手抓起桌上的杯子,“啊,您开始了解我了,真让我欣慰”,她闻了闻杯子的气味,“应该从火龙酒来了解我。”
“谢谢,请你离开”,塔兰特低着脑袋。
琪拉维顿甩甩头,“昨晚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