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队长简单翻看了两页,“如果你们不介意,先等在这,等事情进一步搞清楚,其他人马上就到。”
“不”,琪拉维顿放下手,“我们该走了!”
“别动!”士兵的剑尖围向牧师,巡逻队长也拔出了剑,“急着逃走吗?”
“一群蠢猪”,琪拉维顿捻了捻手指,“揍他们怎么样?”
塔兰特支起苦笑,“别再惹麻烦了,刚有机会把这里的误会解释清楚。”
“懦弱的软骨头!”牧师恶毒的评价道。
“把手抬起来”,巡逻队长缓步前移,钉头锤和雪日都在地上,这是他们还没动手的主要原因。
“照他说的做!”牧师的顽固快超出塔兰特的忍耐极限了。
“很好!就这样!”看到牧师的配合队长稍稍松缓警惕,“你”,他指着一个士兵,“去楼上看看。”
士兵持剑小心地走上楼。
那个学徒的尸体……也许还在二楼书房,有了日记本证明他是个凶手塔兰特已不怎么担心。
“这屋子的主人叫什么?”队长询问道。
“洛弗尔”,塔兰特回。
队长回头看了看士兵,士兵摇头表示一无所知。他们是码头区的巡逻队,对码头区的势力和人物都很了解,这表示洛弗尔在这里很低调。
“可能是这个洛弗尔刺杀了门外的人吗?”队长又问。
“不会,他是个法师,用传送走的,我想,门外的事和这里没有关系。”
“是这样……有什么能证明你们的身份吗?”
塔兰特低头看着胸口,皮甲,琪拉维顿也是皮甲,海休夫的铠甲上没有刻徽章,他无奈地摇头。
“能把手放下来了吗?”牧师显得极为不耐烦。
“保持现在的姿势,我们彼此都可以轻松些”,巡逻队长的手紧捏剑柄。
双方僵持了片刻。
“为什么楼上没声音”,士兵凑近队长问。
楼上出奇的安静,天花板已经被轰烂,穿重甲的人在楼上行走一定会发出脚步声,此刻却没有。
“楼上还有人吗?”巡逻队长看着头顶,双腿微微前后分开,战斗准备姿势,他很紧张。
塔兰特三人也看着头顶,“据我所知,没有”,他试着捏拳,左臂剧痛,他的伤口上还残留着战斗的纪念,一道剑伤。
队长指着窗外的两人,“把其他人叫来”,六名士兵陆续进屋,“你们俩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