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兰特候在房门口。
“不”,卡特丽娜解开法袍的领口,颈部下隐约延伸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我睡一会儿。”
塔兰特视线被短暂的固定在隐约上,他窘迫地咽了口,那儿吸引了他也令他感到窒息,因为它来自神圣的卡特丽娜,他不容许自己有任何轻蔑举动。
“关上门”,卡特丽娜瞪了眼,她的手停在法袍内,解开那个扣子整件法袍就能褪下来。
“嗯……”,塔兰特低头关上门,“如果有什么不舒服马上告诉我”,房内没有回答,塔兰特停留了片刻后逃离般回到自己房内,他有些激动,不知道是因为卡特丽娜所说的不对劲还是刚才偶然瞥到的情景,他脑中回忆着与卡特丽娜相处的过去,这是第一次,看到她法袍内的……身体……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她没有介意,似乎意味着两人的关系已经亲密到一个阶段,塔兰特惬意地躺在床被上,他慢慢喜欢上威尔辛,它意味着好运。
塔兰特尽情回味着美妙,经历了这一段激动他的精神反而振奋起来,困意完全消失了,保持的窃喜让他脸部肌肉僵硬,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该平静一些”,塔兰特对着天花板说道,“你就像一个傻瓜!淡定,别让犯罪的念头萌发出来”,他想用右手拍拍额头结果扯动的绷带让他疼得坐了起来,“该死的海盗!”
窗外那三个孩子的声音又出现了,他们还在追逐,塔兰特决定下楼走动一下,他没法睡着。
楼下一共坐了六个人,多丽丝,一桌两个人,一桌三个人,他们正在大声谈论海盗袭击港口的事,看到塔兰特下楼那位多丽丝大妈热情地喊道:“需要什么?”
“不……”塔兰特原本只是想坐一会儿,考虑到朗特尼的口感他马上改变了主意,“朗特尼。”
“您只需要喊一声,没必要下来”,多丽丝翻起袖管,强壮的手臂上卷着粗毛,“马上来。”
塔兰特在最近的桌子上坐下,对面两桌人正看着他,他也镇静地将对方一一打量过去,在“注目礼”后那些人缓缓转过身继续刚才的话题。
“朗特尼”,多丽丝将一大杯酒放在塔兰特桌上,“还需要什么吗?”
“不,谢谢”,塔兰特举杯向热情的侍者表示感谢。
“他们正在讨论海盗的船”,多丽丝回头看了眼,“知道吗,他们以前只是农夫,连捕鱼都不会,那么大的船是从哪弄的?”
塔兰特灌了一口,酒沫湿在唇上,他喜欢这种感觉。
“他们还烧毁了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