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注视人,他们不在乎地面发生了什么,所谓的命运,是你自己的意志,要反抗还是顺从都取决于你的手。”
“但有些事很奇妙,无数的巧合和意外让人不得不怀疑有人在掌控这些……命运。”
“你是指哪些事?”
“就比如……我们在这里坐着”,塔兰特缓缓呼出一口气,“在庇护之光时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疯狂、愚蠢、混乱、堕落、神经质的酗酒狂,我还认为庇护之光应该驱逐你,你大叫大嚷破坏了所有的规则……不可想象我们今天就在这儿和平地单独相处,和我。”
“你是认真的吗?”琪拉维顿表情平静。
“我想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塔兰特感到抱歉。
“那现在你怎么看。”
“一个——酗酒狂”,塔兰特笑了笑,“并且像羊皮卷的文字一样让人难以理解。”
“非常感谢你的赞美”,琪拉维顿的手指轻轻抚摸披风下的利刃。
“看,我们的第一次谈话是在墓地,已经够奇怪了,我们都还和同一块墓碑说话。”
“玛拉是我少数的几个朋友之一,她很单纯,我喜欢跟她在一起,尤其是把她压在身下,她的微弱喘息会让我异常兴奋,我亲吻她的脸,她害羞时满脸发烫……”
“嘿!”塔兰特坐起来,“我们的语言是有差异吗?”
“哈哈哈”,琪拉维顿满足地大笑,“别担心,她还是完美的,她拒绝了我。”
“她的选择很正确。”
“你们怎么认识的?”牧师问道。
“庇护之光的庆祝舞会,在洪都区,我记得是庆祝巴姆地区的纠纷结束,那些平民回到了家园。她喝多了躺在地板上,埃利奥特——你认识他吗?”
“不记得。”
“那个结实的黑小子,他想送她回家,结果两个人都醉倒在舞会外的草地上,我用推车把他们送到了旅馆,第二天我们被发现三个人都睡在酒馆厨房外的垃圾堆里,天呐,我还记得我吹掉了床头的蜡烛,他们告诉我有人把街上的路灯全熄了!”两人一起大笑,“从那之后玛拉就跟我们在一起,她喜欢在外面游荡,我感觉……她不喜欢斯安特。”
“对,她的父亲抛弃了她,斯安特是个权势的地方,没有感情。”
“至少它代表了塞伦索的精神”,塔兰特用力摸着塔楼的石面,如同抚摸碑上的名字。
“很光荣是吗?为荣誉而战,傻瓜们都这么说”,琪拉维顿没有过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