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你不是一直在找你那个给别人代孕生的野种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那个野种一出生就被我给掐死了,所以我现在就是在做好人,送你去见他。”
“你们家的财产,我会替你继承的。”
奢华的大套房内,窗帘拉的严严实实,里面灯光昏暗。
穿着丝薄吊带睡裙的少女,好像被人掐着脖子要窒息一般,两条纤细的长腿将身下的床单蹬的凌乱不堪。
“不要!”
脖子被嘴脸恶毒的女人用绳子死死的勒住,意识一点点模糊,阮软大声惊叫。
上方忽然传来一道男人讽刺的声音,“不要?”
谁?
阮软心一惊,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五官好似雕刻出来的一般,尤其是一双像是携着两瓣桃花的眼眸,满含讽刺的看着她。
她愣了愣。
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她迅速回过神,“你是谁?”
双手本能的抵着男人精壮的胸膛,用力的推他。
“尤真爱你也会玩欲擒故纵?”
男人嘴里又吐出一句讽刺,充满着厌恶,身体很配合的从阮软的身上挪开。
一瞬间,阮软觉得身下一空,她本能的夹紧双腿,这一个动作,又引来了男人对她冷嘲热讽,“膜在哪儿补的?挺真实的。”
就算她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可刚才这个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干了什么,傻子也知道。
她一骨碌爬起来,身下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身子一软,差点又倒下去。
特么的,虽然没和男人上过床,但好歹也生过孩子,怎么还会痛。
阮软痛苦的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缓过疼劲儿,她往后挪了挪,和赤条条的男人拉开了一段距离,用质问的语气问他:“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你装疯卖傻的本领见长了。”
他的脸色忽然一冷,提醒道:“别以为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爬上了我的床,就能进我们秦家的大门。”
说完他深邃的黑眸里又闪过一抹深深的厌恶,然后他翻身,下地,随手捞起床上的一条浴巾,裹住他赤条条的下半身,动作潇洒。
紧接着,长腿迈开,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背影高大孤傲,让人觉得特别欠扁,阮软随手摸起一个枕头砸向他,“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用下三滥的手段”
等等,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