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婷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讽刺,“再说了,她那么大人了,那么大能耐,还用我送她回去吗?”
她的态度让静姨很气愤。
一双手攥着拳头,硬是把怒气先压下去,用平静的语气道:“jiānkong显示,你是第一个走出包房的,阮软是被人抬着出去的,她那晚并没有喝多少酒。”
“不知道你什么意思。”陆婷装傻。
静姨道:“去d国总统府的形象大使本来应该是阮软的,她因为那次同学聚会喝多了给耽误了,后来就成了你。”
这话暗示的太明显了。
陆婷急了,“你的意思是我在阮软的酒里动了手脚?”
静姨冷冷的扯了扯唇,“有没有,陆xiǎojiě心里最清楚不过了。”
陆婷冷哼,“如果你觉得我做了那样的事情,就拿出证据去法庭上告我好了。”
说着她扭头,伸手要开车门。
静姨一句话又让她心虚的收回手。
“陆xiǎojiě,我既然这么来找你,肯定有能掐住陆xiǎojiě七寸的证据。”
陆婷表情一僵,抓着车门把手的手也顿住。
静姨的声音又响起。
“我这里有一份陆xiǎojiě在d国留学时和比自己大了二十岁的老师男朋友谈恋爱细节的zhàopiàn,如果发布出去,不知道陆xiǎojiě的前途还会不会想你脖子上这条钻石项链一样璀璨吧。”
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了几张zhàopiàn,直接贴到陆婷的眼前。
陆婷脸色大变。
“你这是p的。”
她伸手一把夺过zhàopiàn,撕掉了。
静姨很淡定,“撕了zhàopiàn我还可以洗很多出来,还有一件事,我准备请帮陆xiǎojiě写毕业论文的那个作者给我撰一篇稿子,告发你花了多少钱请他写的那篇得奖的毕业论文。”
“你胡说。”陆婷激动的嘶吼,身体跟着声音颤抖。
静姨仍然波澜不惊,“陆xiǎojiě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在同学聚会上对阮软下药,怎么勾结别人让她怀孕的。”
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忘来这的目的,“现在阮软不在了,我只是想找回那个孩子,养大了,给阮家留个后,也让阮软死的瞑目些。”
闻言,陆婷有些诧异,“孩……孩子?”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