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房间,尤真爱忽然抱住了静姨,差点将静姨推倒。
两人都站稳了,她额头搭在静姨的肩膀上,难过的哭出了声。
静姨心疼的转过身看着她问:“他依旧不肯见你吗?”
尤真爱哭着说:“他或许真的对我死心了。”
静姨看着她长大的,可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无助过,无助到惶恐不安。
无助到放声大哭。
她这么伤心,她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她母亲去世,另一次就是现在。
静姨心疼的想着,抬起双手放在尤真爱的背上轻轻的拍着哄她,“你别难过,我觉得秦总对你不是没有感情的。”
“静姨,我怎么办?”
尤真爱仰着头,哭的像个孩子。
静姨的眼泪也被她给哭出来了,“静姨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
上午十点多钟,老茶馆里很多人,不过大多数都是上了岁数的老年人,在这里喝着茶听着戏。
乔一花时髦的打扮与着朴素的茶馆格格不入。
服务员领着她上了二楼,脚踩着木地板发出噔噔的响声。
“您好,这就是您要找的包房。”
到了一间包房门口,服务员停下了脚步,一边微笑着说,一边推开了包厢的门。
然后便走了。
包厢内的装饰也是很古色古香的,和古代电视剧里那些茶楼一样,一张茶桌放在窗户旁边,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女人,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头发梳的很整齐。
一双手伏在桌面上,端庄优雅。
乔一花脚步一顿,看着坐在差桌前的女人,脸色刷白,“你……”
“秦夫人,第一次见面。”
苏文静站起身,落落大方的对乔一花微笑着打了声招呼。
乔一花还愣愣的,没缓过神。
苏文静又笑着问:“秦夫人对我应该不陌生吧?”
终于,乔一花回过神,对苏文静轻点了下头,“真爱的干妈。”
脚步重新迈开,从容不迫。
待她走近,苏文静说:“不只是真爱的干妈,我还是阮家十八年的佣人,看着阮软长大的。”
说着说着,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还看着阮软十月怀胎生下孩子,看着她五年来到处找孩子。”
语气越来越强势。
带着怒气和攻击性。
乔一花瞪眼,脸色又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