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罂粟草明明是我发现救了她的,她哪来的脸说是她发现的。”
她虽然看上去醉醺醺的,大脑不做主的样子。
可说出来的话却很有底气,给人感觉像是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乔一花脸色又变了变。
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看着苏明送道:“明送,这孩子好像不对劲儿啊。”
苏明送狐疑的眼神扫了眼尤真爱,然后淡淡的道:“酒喝多了说胡话,先送回家吧。”
……
尤真爱一路上都在高歌。
把乔一花和苏明送逗的欢乐死了,下车她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
苏明送无奈只好下车扶她进屋。
越是害怕的事情就越是会发生,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老爷子。
老人家先看看苏明送和乔一花,脸色已经冷沉了,再看他们扶着烂醉如泥的尤真爱,直接怒了,“婆婆带着儿媳妇出去喝成这样,成何体统!”
乔一花缩着脖子,试图转移话题,“爸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老人家并没有让她得逞,继续训斥她,“有你这样的婆婆能教出什么好儿媳妇出来。”
乔一花:“……”
反正她在他老人家那里是万年背锅侠。
好事花大姐,坏事秃丫头。
她没有说话,对苏明送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默默的把尤真爱送回了房间。
“给你。”
秦向南推开门,就接到一个醉了的老婆。
他本能的伸手接住,尤真爱顺势勾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喊,“老公。”
乔一花和苏明送还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看到这种情况,他们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秦向南抬腿,用脚把门给关上了,然后转身将尤真爱抵到墙上,低头看着她,“再喊一遍。”
“老公。”
尤真爱很听话的又喊了一遍。
醉醺醺的语气,带着酒味的气息,秦向南骨头都酥了,他沙哑着嗓音问:“为什么喝酒?”
尤真爱嘟着嘴说:“你妈把我灌醉,你妈让我流泪。”
秦向南:“……”
还编起歌词了。
“我今天晚上问了苏教授一个问题。”尤真爱的小手忽然移到秦向南的衣领上,扯着他的衣领。
秦向南随口问:“什么问题?”
尤真爱说:“问你当时才十六岁,是怎么把